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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諾,你覺得我還能……”
我打斷他的話,道:“你丫在跟我哭爹喊娘,我真把你踹下去!”
馮軒笑了笑,沒理會我的威脅,但也沒再抱怨。
他盯著江面,突然問道:“鄭浩和秦湘現在怎麼樣了?”
“快結婚了。”
馮軒有些意外,道:“真要結婚了?鄭浩那丫玩夠了?”
“秦湘懷孕了。”
馮軒原來如此道:“怪不得。”稍稍頓了頓,他望向我,一副八卦十足的樣子問道:“那你呢?有沒有拿下向彤?”
我臉一黑,他立馬驚呼道:“不會吧!你丫還沒拿下!”他一副見鬼的樣子,道:“你不會還在舔人家吧!”
“我操你大爺!”
這傢伙一定是故意的,報復我剛剛威脅他。
他幸災樂禍的嘴臉我真想給他撕爛。我仰起頭做了一個深呼吸,然後不屑著對馮軒吹著牛逼道:“我需要舔?我認識的美女一大堆,只要我想,就能分分鐘找一個。”
“你丫別吹了。……我還不瞭解你,認識的人下不了手,怕朋友都做不成。不認識的不敢下手,怕被人拒絕。只敢憋著偷偷喜歡。”
“靠!你別逼我在今天這個日子和你同歸於盡!”我咬著牙道。
江邊的風浪拍打岸邊,我和馮軒的爭鋒相對以誰也奈何不了誰結束。
風從身後吹向對岸,帶走那些陳舊的過去,葬在朵朵浪花中。
……
夜晚總是不期而至,尤其是冬天的夜晚,來得比任何時候都早。
馮軒暫時沒地方去,於是跟我回了家,將客房收拾出來,又給他一身我穿著比較大的衣服,等他洗完澡出來片刻,敲門聲響起。
開啟門,鄭浩抱著一臺家用唱歌機站在門外,看到我馬上道:“搭把手,把後面的東西提進來。”
“整這麼多東西幹嘛?”
我從電梯門口提著一袋子酒進屋。
鄭浩和馮軒蹲在客廳的插座前搗鼓著唱歌機,不一會兒,唱歌機接通電源試了一下,沒問題。
漆黑的夜晚,我們三人坐在陽臺的地板上,面前的地板上擺滿著酒,各自開啟一罐,三人碰了一下,時隔三年,再一次仰起頭喝酒。
安靜的夜晚,甚至能聽到吞嚥的聲音,只是一會兒,便已經下肚大半瓶,馮軒更是一口氣將一整瓶幹掉。
鄭浩將一罐酒遞給馮軒,道:“有這麼多呢,今天酒管夠,慢點喝,喝快了容易醉。”
“區區幾瓶酒,能醉什麼。”馮軒開啟啤酒,又灌了一大半,喝得太急,有些從嘴角流到下巴滴落到衣服上。
他被嗆住了,勾著腰一陣咳嗽,好不容易咳過去,他的眼神卻茫然的看著遠處隔著一條黑暗的城市。
遠處的城市,霓虹照亮半邊夜空,像一個巨大的發著光閃耀的燈球,鑲嵌在夜色沒有邊際的幕布上。
風很輕,我們的視線同樣望著那座迷人的城市。眺望著眺望著,在黑暗的角落裡掙扎著暗自神傷。
直到偶爾急促的風吹過,我們才再次回神,讓啤酒罐子碰上那麼一下,只是我們的目光依舊眺望著那座遙遠的城池,它在黑夜裡,顯得可望而不可即。是我們這些邊緣人需要付出大代價才能達到的地方。
夜的寧靜,加上酒精的滋養,人的大腦總會變得異常活躍。只是這種活躍往往伴隨著沉默和孤寂。
這種感觸對於現在的馮軒格外明顯,他沉默著喝酒,冷暖自知,臉上的表情越平靜,內心就越難受。
終於我還是制止了他,酒喝太多,只會讓人想得越多,酒精的麻痺,只會讓人越陷越深,以至於精神錯亂,壓力大的甚至是想要尋死。於是我和鄭浩合力從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