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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指著沙發問道。
譚瀅看著我,半晌才點頭。站起來朝臥室走去,然後抱著一床被子走到我面前。
酒精讓感官變得模糊,譚瀅擋在我面前,她站在光暈裡,我好像感覺她更美麗了,不再冷冰冰的像個機器人,多了人情味……
我的視線集中在她身上,她好像從光裡對我伸出手,將我從泥濘中拉出。
……
頭疼,熟悉的頭疼襲來,我睜開眼,映入眼簾的是熟悉的場景。
我依舊躺在譚瀅家的沙發上,盯著天花板出神。
遭了,這該死的熟悉感……又喝多了。
揉著發疼的腦袋,極力尋找著昨晚的記憶。
最後只是依稀記得譚瀅好像對自己說:“萬家燈火會有一盞燈屬於我……”
我朝四周搜尋她的身影,拖著輕飄飄的身子敲響臥室的房門:“喂!你起床了沒?我有話要和你說。”
屋內安安靜靜的沒有動靜,我又敲了一下門,道:“你到底起了沒?是個人再跟你說話,起了好歹吱一聲。”
安靜,門後依舊安靜,我皺眉,然後將手放到門把手上,大聲道:“你在不說話我可就進來了。三……二……一!是你不說話的,我只能當你預設了。”
門沒有反鎖,輕輕一擰就開啟一道縫。怕進去看到什麼不該看的,於是我盯著門縫等了一會兒。
奇怪,還沒動靜?
“你幹嘛呢?”我徹底推開門朝裡面看去。
房間收拾得乾乾淨淨,充斥著淡淡的清香,床上的被子整整齊齊的鋪在床上,哪裡還有譚瀅,這才明白我傻逼的隔著門跟空氣說了半天話。
整個房間都充斥著寧靜,我突然有一股不好的預感,並且這股預感在這個寧靜的房間面前顯得越發強烈,聯想到譚瀅昨天的反常和莫名其妙的請我吃飯,我連忙轉身朝門口跑去。
好在虛驚一場,她並沒有我想象中的那麼惡毒,沒有報復的把我一個人鎖在屋子裡。
將客廳給她收拾好,我這才開啟門離開。
今天週六,不用上班,回家舒舒服服洗了個澡,我靠在沙發上,看著空蕩蕩的房間,無聊開始在腦海中發芽滋生。
把注意力放在陽臺上,對面一簇簇美麗的雛菊和迎風開的秋海棠讓我的無聊中多了一絲色彩。
這些花原本應該盛開在廣袤無垠的大地上,卻因為人性的貪婪,一生都被禁錮在這小小一片土壤裡,只能隔著冰冷的鐵欄杆,悲哀的眺望遠方的自由。
欣賞花朵的同時也為它們默哀……
默哀遠去的自由,默哀悲寂的一生。沒了自然的大舞臺,被人操縱,蝸居小小的花盆,努力綻放色彩,也不過是他人眼裡給生活增添色彩的工具。
我坐在陽臺的地上,對面的陽光透過欄杆,和影子一起照在花上,一邊抽菸一邊看著在風中搖曳的花朵。
風很輕,花朵搖曳的讓人著迷,如果不考慮它們的悲哀,陽光下,它們會顯得更加耀眼且絢麗。
我靜靜坐著,嘴裡抽著煙,直到將盒子裡僅剩的幾根菸抽完,遊離的思緒才回歸身軀。
陽光下,風中帶著暖意拂過臉頰。我腦海中突然冒出一個我十分想要知道的答案。
我掏出手機,給譚瀅發去訊息:“你能不能告訴我,為什麼你從一開始就對我好像有著深仇大恨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