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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沒好報,那我們最好還是歇了吧。”埃蒂說。
“那將是我們的末日,大個兒埃德。”傑克指出了這一點。
他們都在思索這個問題,而埃蒂意識到自己在想:自從他們出於良好意願插手之後,已經殺死了多少人?他當然不在乎那些壞蛋,但也有別人——羅蘭昔日的戀人,蘇姍,就是其中之一。
羅蘭從米阿的粉屑殘屍旁走開,徑直走向蘇珊娜,她正坐在旁邊的床上,雙手夾在大腿間。“把一切都告訴我,自從你們在東路離開了我們之後,那場戰鬥之後。”他說,“我們需要——”
“羅蘭,我從來沒想要離開你們。是米阿。她接手了。要是我沒有一個地方可以去——一個道根——她很可能徹底掌控一切事態。”
羅蘭點頭示意:他完全理解。“無論如何,告訴我你是怎麼來到這個底凹-特特的。還有傑克,我也要聽你說一遍。”
“底凹-特特,”埃蒂重複著念一遍。這個詞兒聽來有點熟悉。是不是和伽凡的謝紋有關呢?在洛弗爾,羅蘭一槍終結了那個緩型突變異種的悲慘人生。埃蒂覺得是這麼回事兒。“那是什麼?”
羅蘭伸手一掃房間裡所有的空床,每一張床上都備有頭盔狀的裝置和一段一段的鋼管;只有上帝才知道在這些床上有多少個來自卡拉的孩子們曾躺下、然後被毀掉。“意思是:小型監獄,或者說,酷刑室。”
“在我看來可一點不小。”傑克說。他說不上來這裡共有多少張床,但估摸著數量該上三百。至少有三百。
“也許我們完事兒前還能遇上個更大型的。跟我說說你的經歷,蘇珊娜,你也一樣,傑克。”
“我們從這裡出發再去哪兒?”埃蒂問。
“大概他們講的故事能告訴我們答案。”這就是羅蘭的回答。
2
羅蘭和埃蒂靜默地聽著,蘇珊娜和傑克回憶著他們的歷險,反覆、再反覆地回憶每一個細節,他們都聽得入神了。當蘇珊娜提到馬特森·範·崴克、那個給她錢、還租了間酒店套房給她的外交官時,羅蘭第一次打斷了她。槍俠轉而詢問埃蒂,袋子襯裡裡的烏龜是怎麼回事兒。
“我不知道那是隻烏龜。我以為就是塊石頭。”
“如果你能把這一段再講一遍,我會仔細聽。”羅蘭說。
所以,埃蒂絞盡腦汁,想記起所有的細節(因為那些事兒感覺上已是很久很久以前發生的),他提到了自己和卡拉漢神父是如何到達門口洞穴、又如何開啟了鬼木盒,裡面放著黑十三。他們期待著黑十三是開門的鑰匙,但是首先——
“我們把木盒放進包裡,”埃蒂說,“那個在紐約印著‘中城保齡球館,一擊即中’、在卡拉·布林·斯特吉斯那邊是‘中世界保齡球館’的袋子,記得嗎?”
他們都記得。
“我感覺到襯裡裡有什麼東西。我告訴卡拉漢了,然後他說……”埃蒂不得不苦苦回憶,“他說,‘現在不是研究它的時候’。或者類似這個意思的回答。我就同意了。我一直在想我們手裡已經有不少神秘物事,足夠了,我們可以把這個留下來,留給別的日子用。羅蘭,究竟誰以上帝的名義把這東西塞進包裡的,你覺得?”
“如此說來,又是誰把這個包留在空地的?”蘇珊娜問道。
“還有鑰匙?”傑克也插了一句,“我找到了荷蘭山上那棟房子的鑰匙,也是在同一片閒置地裡。是玫瑰嗎?是不是玫瑰……不知道怎麼說,我不知道……幹了這些事兒?”
羅蘭想了想,說:“要我猜的話,我會說,是金先生留下了這些標記和神器。”
“大作家。”埃蒂應了一聲。他揣測著這個答案,然後慢慢地點了點頭。他依稀記得高中時學到的一個說法——來自機器的上帝,好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