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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音剛落,周圍的人立即黑壓壓圍了一大圈,皆是問他何處得來的令牌。
“我...我伸手去接花,花落到手裡便成了這個。”
那是個小小的令牌,上面隱隱刻著“無憂”二字。
令牌下還捆著個極細的紙條,上書“持此令者,此月十五,無憂娘子相邀。”
無憂娘子!
整座汴京城立即沸騰,可得到令牌的人少之又少,只有極其良善的人,才會接到帶著令牌的花瓣。
這是無憂娘子第一回出手,滿打滿算也只送了十隻令牌。
祝卿安解決了心頭大患,拉上穆謹行和無為院的人忙了好幾天,這才將“無憂娘子”的住處佈置好。
新院子名為“遲暮”。
春杏極力反對,成天嘟囔不吉利。
祝卿安光腳躺在巨大的桃樹上喝酒,眉眼間滿是笑意,晃悠的腳丫踢走每句不想聽的話。
穆謹行倒是沒說什麼,只是不知從哪弄來了許多小鹿,成天在遲暮院裡活蹦亂跳,倒也增添了不少生氣。
日子過得飛快,十五很快便到了眼前。
這日一早,春杏蒙著面去開門,門外一如祝卿安所料,站滿了當朝權貴的下人。
其中還夾雜著幾個神情慌張,動作拘謹的布衣百姓,見她開了門,眼中的希冀幾乎要將春杏吞沒。
“各位將令牌置於門口的問心石上,透過查驗的人自會被帶到無憂娘子面前。”
“一塊令牌只可問一個問題,切記。”
春杏聲音平穩,引導著排在最前的夫婦將令牌置於問心石之上。
問心石閃過一陣白光,那塊令牌憑空消失。
“請跟我來。”
春杏頷首,喚來一個紫衣小童看,帶著這夫婦二人入內。
正室由一塊巨大的琉璃屏風一分為二,夫婦二人只能隱約看著屏風之內有一女子端坐,趕忙跪地。
“參見無憂娘子。”
一旁的小童眼疾手快,將這二人架起來送到一旁的桌椅之上。
“無需跪拜,我不是那等神仙菩薩,我不過是一個求財的商人罷了。”
一道清冷的女聲響起,歇了那二人接著跪拜的心思,“不知二位,所求何事?”
......
一個個拿著令牌的人被帶進遲暮院,輪到最後一個時已是傍晚。
“令牌。”
春杏照常索要令牌,可卻被平白打了一鞭子。
“令牌?”眼前的女子冷笑一聲,眉眼處的驕縱張揚又肆意,“本郡主這張臉便是令牌。”
春杏自然認得眼前人。
紫宸郡主雲茉兒,國師舊友之女,舊友逝世後,國師將她帶回了紫宸宮,認作了女兒。
為表對國師的敬重,也為了牽制他,雲茉兒自小便被養在皇宮裡。
郡主養在貴妃膝下,和六皇子青梅竹馬,又有紫宸宮這個後盾,自幼驕縱跋扈,手裡拿著的是先皇親賜的刺鞭。
便是當今太子被打了,也只得自認倒黴。
春杏握緊手裡綻開的傷口,聲音沒有一絲波瀾。
“令牌,若無令牌,不得求見無憂娘子。”
“聽不懂人話的狗東西,竟敢攔本郡主!”
雲茉兒一腳踢倒春杏,身後的侍衛一擁而上,將春杏捆了起來。
“哼。”雲茉兒手裡的刺鞭還沾著春杏的血肉,她昂著頭,轉身坐在轎攆上,“走,本郡主倒要看看,是什麼人在這兒裝神弄鬼。”
抬轎的轎伕才走了兩步,便被卡在院,門前動彈不得。
“磨蹭什麼!”雲茉兒又是一鞭,將那轎伕的臉打得皮開肉綻,“鞭子渴了,給它喝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