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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木天智哈哈一笑,道:“說得好,恕木某失言,這就向各位賠不是。”轉身向弘百勝道:“弘兄,這‘戒殺無辜’四個字,你以為如何?”弘百勝哼了一聲,冷笑道:“你自詡聰明,何必問我。”過一會兒又硬邦邦道:“甚好。”
湯仁朗聲道:“木長老的一席高論,見解深刻,令人好生欽佩,只不過今日還有大事要辦,其餘不相干的言語,留待日後慢慢再說也不遲……”
左側一人高聲說道:“甚麼叫不相干?這事關係到咱們世家的盛衰榮辱,要是真讓一個品行不端的人當了莊主,從此武林中就會掀起腥風血雨、永無安寧之日了。”
說話這人是木天智的得意弟子,一劍驚鴻茅世尊,他此番言語直指弘百勝,眾人立刻譁然大噪,許多人大聲叫起來:“茅二俠的話是甚麼意思,請說個明白。”“你腦子糊塗啦,他分明是說弘長老人品很差,這你也聽不出來?”“武林中有腥風血雨、永無寧日又是甚麼意思?”“我怎麼知道,聽聽他怎麼說……”
弘百勝臉上登時變色,心頭勃然大怒。茅世尊不過是個後輩小子,論及身份地位,就算他師父木天智,也要比弘百勝矮了一截,當著群雄的面前,無論如何也輪不到他點評弘百勝,更不用說是出口斥責。鍾無極厲聲喝道:“姓茅的,你娘生錯了狗膽給你,也不撒泡尿照照,憑你也配說我師父?”
茅世尊道:“天下事天下人說得,我不跟扶不上牆的爛泥說話。”他是搬借花氏二人剛才譏笑鍾無極是爛泥、絕難扶上牆壁的話語,此刻再次說出來,眾人又是一陣發笑。鍾無極臉上青一陣、紫一陣,踏出數步,右手一指,大聲說道:“姓茅的,出來跟你鍾爺較量較量。”茅世尊似笑非笑道:“跟你較量?等你扶上牆壁後再說,我丟不起這人。”
弘百勝目光直盯著茅世尊,緩緩走到他面前,沉聲道:“剛才這番話,你再說一遍。”弘百勝畢竟氣勢非凡,茅世尊被他眼中的精光射地直發毛,竟不敢抬頭,耳中聽得他的話,一字一句像是打在自己心坎上,又見他袖袍勁鼓,知是蓄滿了真氣,只嚇得慌了手腳,訥訥道:“我……我……”弘百勝低聲喝道:“說下去!”語氣中自有一股威嚴,令人不可抗拒,茅世尊顫顫道:“不……不……”再也說不下去,也不知是‘不敢’,還是‘不知道’。
木天智眉頭一皺,大是不滿茅世尊的瑟縮,道:“弘兄,何必跟後生晚輩一般見識,小徒一時義憤填膺,言語中有失妥當,你也別見怪。”弘百勝仍是盯著茅世尊,冷笑道:“好個義憤填膺,是對哪一門子事義憤、哪一人填膺?”茅世尊見師父相助,膽氣略壯,道:“自是對江湖中的……不平事。”
丘長生心道:好戲開場了,兩個長老起內訌,不知木天智抓住了弘百勝的甚麼把柄,聽他的弟子所說,像是弘百勝做了一件滅人家門的事,啊,莫非他指的是誅殺天武鏢局滿門的慘案?
弘百勝蔑笑道:“不平事?你也有臉面說出口?前年臘月初一,西郊十里外的王家村發生了一件命案,有一登徒子看上了王姓人家的閨女,然後下聘禮想納那女子為妾,誰知被王老漢罵得狗血淋頭,那登徒子一怒之下,在當天夜裡殺其雙親、奸其女兒,這等禽獸勾當,算不算不平事?”
茅世尊面色尷尬,像是被弘百勝道中了心事,自覺理虧,支支吾吾道:“一年半年前的……舊事,犯案的人……恐怕……恐怕早不知去向,提……提起來做甚?”眾人聽他說話遮遮掩掩,心中不禁起疑:他為甚麼慌張失色,難道那樁大案跟他相干?
弘百勝道:“好,遠的不提。今年清明時分,有人覷視洛中武館的趙館主得了一柄寶刀,於是想出一條毒計,冒充江洋大盜闖入洛中武館,殺了館內一十七人,奪了那柄寶刀揚長而去,你有沒有聽說過此事?”茅世尊道:“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