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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手中的刀也不能答應。我們連同趟子手在一起,一共是十七人,他們卻有五十多人,我記得那一戰直殺的天昏地暗,鮮血沿著湖畔流進太湖裡,染紅了老大一片湖水。哈哈,要是常人見了這一驚心動魄的場面,怕是多半要尿溼了褲子。”臉色通紅,興奮、得意之情溢於言表。
焦地傑往下說道:“最終我們折了四個趟子手,另有七八人掛了彩。不過那太湖十三飛鷹,如今僅剩下一隻鷹,並且還是隻不能飛的鷹,據說他已逃到了漠北一帶,從此不敢再涉足中原一步。至於那些小嘍囉,十人中有七八人做了亡魂,餘下的兩三人,無不是缺了胳膊或是少了腿。哈哈,不是我們兄弟下手太狠,只是我的刀既是出了鞘,便由不得我自己了。”也是得意不止。
丘長生大生反感,冷笑道:“這麼說來,兩位焦鏢頭的刀法已是出神入化、天下無敵了。”兩人沒聽出話裡的譏笑之意,笑道:“豈敢,豈敢!”嘴上說‘豈敢’,神色間卻大有居之泰然之意。
萬震北含著笑意道:“錢掌櫃也真是客氣,護住他人財平安,本是我鏢局分內之事,他卻再三向敝鏢局道謝,不止如此,還在每年的端午前後,捎來這上好的碧螺春茶葉。”頓了頓又道:“所以我便常說,我們護鏢這一行當,就是拚了性命,也不能失了鏢貨。當年為了奪回十萬兩鏢銀,敝鏢局的烏鏢頭隻身獨闖盜窟,一劍挑了祁連山七虎,我至今還是記憶猶新。來,烏鏢頭,你再跟大夥說說那一壯舉。”
丘長生心頭更是奇怪:萬震北為何一直要說這些事給我聽?他們護鏢、失鏢又與我何干?啊,難道那盒檀香也是逸前輩從他們手裡搶來了?只是……如果真是劫了他們的鏢貨,又為何還要我送還歸來呢?
正左思右想間,聽得對面的烏勝淡淡說道:“也沒甚麼,我只不過是挑了他們七人的手筋和腳筋,要他們以後聽到‘天武鏢局’四個字,就怕的敬而遠逃。”丘長生倒吸了一口冷氣,心道:一個人的手、腳筋脈俱斷,那便成了廢人,這對一個練家子而言,比丟了性命還要可怕十倍,這個叫烏勝的鏢頭可真是心狠手辣。忽然聽他又提高了聲音,一字一句道:“誰要是敢動我的鏢,我就要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雙目仍是緊盯著丘長生,似要噴出火來。
這烏勝以前是在衙門當捕頭,後來經不住萬震北再三相邀,才來到天武鏢局轉做鏢頭,他外號稱作赤翼蝙蝠,只是因一雙耳朵極為靈敏,據說他能在夜間聽得五里之外蟲豸的低鳴聲,憑藉此本領,栽在他手中的飛賊大盜當真是不計其數。‘大蕃合歡香’本是他押送的鏢貨之一,卻在途中遭人盜走,連鏢旗也遺失不見,這一切都發生在赤翼蝙蝠烏勝的眼皮地下,而他竟然毫無察覺,怎能不令他感到顏面掃地、羞怒異常。
丘長生見他這話分明是衝自己說的,大是不痛快,又惱他毒辣無情,冷笑道:“那就要看你本事如何了,你本領高些,自然是能鏢貨保得牢些,你本領要是低――些,嘿嘿……”故意將‘低’字拖長。烏勝一拍桌子,怒道:“你說甚麼!”丘長生道:“我說你武功高明的很,我心底十二分佩服!”邊說邊搖頭,搖完頭又道:“佩服,佩服啊!”心中暗思道:看來檀香真是他們的鏢貨,逸前輩不但劫了檀香,還取走了他們的鏢旗,當時負責押鏢的可能就是眼前的烏勝,我現在拿了鏢旗出來,他自是對我深有敵意。不錯,定是這樣了――他為何要這麼做呢?難道這檀香有甚麼不可告人的秘密?
大廳之外忽然傳來三聲低呼,停了一會,又傳來一聲高呼,再傳來一聲低呼。萬震北聽到呼聲,微微點頭一笑,從懷中取出鏢旗,問道:“這面鏢旗,是你送來的?”
丘長生心叫不妙,尋思道:他們已經認定是我奪了檀香和鏢旗,決不會輕易讓我離開,剛才這幾聲低呼,分明是他們的暗號,極有可能在報曉他們的總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