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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珩風其實一看就不是善茬,他能這樣把公司管理好可以見得他是很有手段的,而舒承就這樣放了權,在葉斌眼裡看來實在是不明智。
「好,我知道了,這段時間在分部也累了吧,給你放幾天假。」
葉斌道好,他其實還有句話沒有說:那位周總對舒總似乎格外的殷勤。
周珩風看見葉斌之後以為舒承也回來了,一直等著,可是不見舒承的身影,周珩風的臉色稍微有些差。
不過他還是迅速調整好了表情,問舒承怎麼沒有和葉斌一起回來。
葉斌只道舒總還有一些私事,不方便和他說,所以他也不知道舒承留在洛城要做什麼。
周珩風又問舒承要在洛城再待多久,葉斌回答說兩天,周珩風這才笑起來。
這邊的舒承把電話掛了放在一邊,吹了吹餛飩,開始吃起了自己的早餐。
他如今也快四十歲了,以前年少輕狂的時候總覺得人生很長,現在不知不覺居然已經過去快一半了。
洛城的生活節奏似乎不是很快,舒承在洛城度過了很是舒心的兩天,因為他把手機關機了。
在舒承最忙的那一天,白星闌派來的人給舒承送過來了一張名片。
那張名片是金屬材料製成的,無法折壞,閃著黑色的神秘光芒。
那上面只有刻上去的一個名字以及一串號碼。
名字是周珩風,而號碼則是舒承從來沒有見過的。
在離開洛城的前一個晚上,舒承給手機開機,自動略過那一個個未接來電,用另外一個號碼打了白星闌叫人帶來的那張卡片上的電話。
大約等了五秒,電話接通,那邊的聲音聽起來有些調笑之意:「怎麼,白小姐突然想起要找我了,有什麼事要吩咐的?」
舒承沒有說什麼,把電話掛了之後把電話卡從手機裡□□掰斷了。
他揉了揉額頭,突然就笑了起來。
這幾聲笑容又些放肆張狂,他的眼睛慢慢變得猩紅,感覺自己的心有些疼。
於此同時瘋狂的還有一個遠在寒城的周珩風。
那個電話掛了之後他臉上的笑容瞬間消失,腿上的黑貓叫了兩聲,周珩風回過神來拍了拍貓咪的背,讓它從自己身上下去。
夜晚時,周珩風的公寓只開了幾個小燈,屋子裡看起來有些陰森可怖,如同他的眼神一樣。
周珩風從來就不是善類,他的前身唐予風自然也不是。
走到窗邊看著今天晚上的月亮,周珩風打電話不知給了誰,只是對那邊的人報了一串號碼,又道:「這個電話號碼的持有人五分鐘之內查出來發給我。」
他沒有等對方應答就掛了,又打給了另一個人。
「餵。」那邊的女聲有些啞,像是被吵醒了一樣。
「白小姐,我是……周珩風,幾年前我給你的那張名片,你現在給了誰?」
周珩風的話問得直接,白星闌像是瞬間清醒了,像是在心裡掂量了一下,白星闌對周珩風道:「周先生,我十分感謝你曾經因為莊亦深對我照顧良多,我也知道你很有本事。不過名片既然給出去了自然就沒有再要回來的道理,也沒了求你做事的理由,給了誰我因為一些私人原因不能說,讓你誤會了實在是不好意思。」
此時周珩風手機裡來了一條簡訊,那上面的名字並不是他所設想的,可是他還是對那邊的白星闌道:「你給了舒承,是吧?」
那邊許久沒有說話,周珩風便已經在心裡確認了答案,他沒有等白星闌再說什麼,只道:「白小姐,你這種行為讓我不是很高興,希望我們以後還有再見面的機會。」
說完之後他就掛了電話,和舒承一樣,把電話卡拿出來折斷。
回過神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