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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小時後。
夜色逐漸降臨,
今夜天空少雲,一輪彎月高懸,月色明晃晃灑下。
是個好夜色。
只是,二月的晉地,哪怕沒有刺骨的寒風,天氣依舊凍的刺骨。
“沒問題。”
孔捷確定了巨大沙盤和遼縣戰俘營一模一樣。
十幾分鍾後。
“全部發放完畢!”
張大彪也完成了裝備統計和發放。
二營全體二百七十人的戰鬥骨幹,裝備了合計三十挺捷克式,一百八十支二十響駁殼槍。
手榴彈,子彈暫時沒沒有發放,但都堆在不遠處的房間內,藉著月光,所有戰士都能看到,那一箱箱彈藥和手榴彈。
幾位團部戰士,正在彈藥箱旁持槍警戒。
戰士們看著手裡嶄新的駁殼槍,捷克式,再看了看遠處的彈藥箱。
議論紛紛。
其中不少人,尤其是李雲龍從新一團買來的那一百二十人戰鬥骨幹,全部都是目光激動,躍躍欲試。
獨立團計程車兵還不清楚新團長的脾氣,那一份野狼團的講演,雖然讓他們有些熱血沸騰,但單純的話語,有些缺乏持久。
但從新一團過來的戰士們,可是很清楚,自家老團長的脾氣。
李團長在新一團的時候,全可就從來沒老實過,不是在打鬼子,就是打偽軍,或者,就在在打鬼子或者偽軍的路上。
現在,這麼多精銳戰士集結,嶄新的高品質武器發放——作為拿著槍和鬼子在一線拼命的戰士,他們對武器裝備的熟悉,不需要多說,他們最能感受到,一支武器的好與壞。
以及···
“白麵饃饃!”
一口咬下炊事班發過來的一張還帶著熱氣的烙饃,感受著麵餅細膩口感,以及,咀嚼後劃過喉嚨的那順暢與絲滑。
一位看上去年歲不小,估計有近四十歲的獨立團老戰士眼睛一亮,當即脫口而出。
白麵饃饃,就是用純白麵做的饃統稱。
無論是全部用白麵製作的饅頭,還是烙餅,燒餅,都可以稱為白麵饃饃,因為口感細膩,容易消化,廣受歡迎。
但價格昂貴,即便是地主家,也少有能頓頓吃白麵饃饃的。
“好吃。”
隨後,他三兩口,將手裡兩張烙饃,兩個蒸饃吞下肚子,再喝完炊事班送過來的白麵饃饃湯,陶醉的打了一個飽嗝。
純正的白麵饃饃下肚,他連腰背都挺的更直了。
身體也不再微微哆嗦了。
單薄的棉衣,似乎也能擋住晉西北刺骨的寒風了。
“嘿,真是白麵饃饃!”
旁邊,另一個身材瘦弱的新一團年輕戰士也咬了一口,頓時同樣眼睛亮起:
“這味道,比咱們以前在大地主漢奸家裡吃的都好。”
“看來有大行動了。”
他同樣三兩口將白麵饃饃塞進嘴裡,然後一口乾了饃饃湯,滿足的摸了摸肚子,兩人對視一眼,異口同聲的說道。
新槍。
充足的彈藥。
美味的白麵饃饃。
必然是有大行動。
“同志,你叫什麼名字?”
來自新一團的戰士年輕戰士問道。
“我叫王喜奎,你呢?”
老戰士緊了緊他抱在懷裡的嶄新捷克式。
作為獨立團頭一號神槍手,王喜奎雖然最擅長的是步槍,但一手機槍,也玩的很順溜。不比步槍差多少。
“我叫劉順。”
年輕戰士笑出一口白牙:
“你可以叫我劉猴兒,因為我跑的很快,比猴子還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