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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來自薦枕蓆,不歡迎?”吳小芳伸手來摸他的臉,被羅佑寧抓住手甩開,冷冷地說:“你也收斂點,別忘記你的靠山是誰!”
吳小芳悻悻然地收回了手,看他的眼神帶了點幽怨:“別提那噁心的老東西,你以為我還真要給他守身如玉了?”
“我不管你有沒有玉可以守,你只要記得多吹吹枕邊鳳,給源生的那邊送過去的審批檔案找點麻煩,可不能便宜他們。”
“水能載舟亦能覆舟。羅佑寧,我要是你的話,就會對女人稍微客氣一點。你就不伯我對老沈吹點別的耳旁風?比如你跟他老婆的那點風流韻事。”
羅佑寧毫不客氣地把那捧白菊花扔她懷裡,冷笑道:“你儘管去說。不過你別忘記了,你能巴上老頭子是誰牽的線。我相信你會比我更早收到這捧白菊花!”
這不是威脅,他說的都是事實。
以那個老頭子的精明程度未必不知道他和沈夫人的關係,反正老婆聽話懂事還能帶得出門去裝恩愛,他身邊也不缺年輕漂亮的女人,只要孩子是自己的,其他的都是睜一隻眼閉—隻眼罷了。
2
苗桐冷靜下來回到醫院,全身團著消散不去的異味。白惜言正背對著門坐在床上,從光透過玻璃落在他的頭髮上,他整個人好似鍍了天光,既柔和又美,讓人心悸。
即使她心中對他模模糊糊地有了怨恨的影子,他的美依舊讓她心棒。
兩個人都冷靜了,智商也回來了,只是那些親密無間並沒有回來,話裡透著種說不出的客氣生疏。
“你怎麼回來了?”
“我只是去透個氣,你明天還要做手術。”她又沒說要離開,為什麼不能回來?”
“做不成了。剛才老魏過來說了,那個腦死亡患者的腎不能用了。說是打掃衛生的阿姨不小心碰鬆了呼吸機的插頭。”
苗桐待了一會兒,簡直想放聲大哭,只覺得命運簡直是在跟他們開玩笑。好好的呼吸機的插頭怎麼就會鬆掉?為什麼那麼久沒鬆掉,他明天要做 術了,呼吸機插頭就鬆掉了?身上燥熱的汗涼得透骨,她站在門口一動不 動。
“這次做不成也算是天意吧。”白惜言回過頭,眼神平靜溫和,笑著說,“你放心,我會等其他的腎源的。這次也算是巧合,畢竟家裡出了這些事, 我就算上了手術檯也不安心。”沒等到苗桐的回答,他接著說,“明天我要去上海,我已經逃避了太久,也做錯了太多,也到了彌補的時候了。”
這次是真正的冷戰,苗桐不肯說話,白惜言也沉默著。
元元今天剛接到老媽的電話說回了上海,舅舅的手術就在明天,按理說 老媽和大姨就連家裡著了火都不能回去,病急亂投醫地瞎猜問:“是不是我爺爺病死了啊?”白敏氣得罵她:“胡說八道,小孩別打聽大人的事,你的任務就是照顧好你舅舅。”她才不是什麼小孩,不過在老媽的眼裡她大概一輩子都不怎麼著調。她本想收拾東西去醫院的,白惜言和苗桐卻回來了,說明天一大早就去上海。
元元不知道怎麼回事,也急著要回去,訂票的時候問苗桐:“小姨,你不去啊?”
“去,給我訂一張。”
白惜言正要阻止,苗桐已經回屋甩上門,她會聽他的才怪。
他站在原地,沮喪地看著那扇無情的門,根本沒有勇氣去敲開它。能想象得到,那扇門內等著他的都是傷人的話。元元抱著半個西瓜,一臉地稀奇:“咦?你倆吵架啦?”
“沒吵架。”如果苗桐肯和他大吵一架說不定還好些,她是個什麼都蔵在心底的人。
“這下我放心了,書上說無論多恩愛的夫妻一輩子總有幾回想殺死對方的時候。那是因為有愛就有恨,相敬如賓才不是什麼愛情,不過是包辦婚姻的犧牲品。”元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