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期待和感覺,只因為她擁有了本該屬於你的這種親情,所以你就要想盡一切辦法傷害她。”
“白懿,每個人生來是不一樣的,我尊重你的這種性格。但我希望你心腸無論多麼的冷硬,都請保持最基本的做人原則,留一份善良給他人,因為這種善良在日後某個時刻,很有可能會成為你的退路。”
對於她的這些話,白懿絲毫不為所動:“您說的沒錯,她的到來很讓我不舒服,並且本該屬於我的母愛也被她奪走了。所以無論是我不喜歡她,厭惡她,還是想要將她趕出白家,都是情有可原。我即使我保留一份善良給別人,那個人也不會是她。”
白懿直視著臉色難看的媽媽,吐字清晰:“她是您曾經的愛人的孩子,性格虛偽至極,又只會裝乖賣巧。我有什麼理由容忍她的存在!”
時語被她這番話氣到渾身發抖,但也知道無論自己怎麼說,最終都不會對女兒產生任何的影響。
因為她根本就不會在意別人的言語想法,卻又深知如何戳痛別人的弱點。
在白懿的世界裡,只有她算計和傷害別人,而那些對她心懷不軌,或者令她覺得礙眼的存在,都會被睚眥必報的還回去。
即使這個時間很長。
時語很多時候都會驚恐於這個女兒的一些“反社會人格”的行為。
她實在不敢想象,一個家境優越,被那麼多愛包裹,又在和平盛世環境下長大的孩子,究竟是如何成長為如今這副有城府又行事陰狠的模樣。
難道說這就是基因的強大之處?
時語深知無論自己說再多都無用,心裡又記掛著寧約晨,於是在這番對話結束後就準備離開。
她剛走出幾步,後面就傳來女兒的聲音:“媽媽,您還記得我五歲那年落水的事情嗎?”
時語腳下的步伐停頓住,轉身看過去,就對上女兒那雙似若桃花,卻深邃幽暗的眼眸。
她正怔神之際,就聽白懿平聲靜氣的說道:“那年我第一次學游泳,不過剛學沒兩天就因為上岸時腳滑跌入池中。當時泳館只有我一個人,等照顧我的保姆們趕到的時候,我已經因為那點本能的求生慾望學會了游泳,從而自救一命。”
“不愧是白家人,即使失足落水都會因為強烈的求生欲學會游泳,從而活了下來。”
白懿說著上前一步,對著面色複雜的時語,反問:“這句話是您親口說出來的。既然您想讓寧約晨成為白家人,那麼我教她在這個家族裡生存下去的技能,有什麼問題嗎?”
“還是說,在您心裡,我這個女兒是死是活,其實不重要的。那既然如此,我以同樣的想法去對待寧約晨,又有什麼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