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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長長久久在一起的嗎？
什麼環節出問題了？
直接問肯定問不出來，錢惟寧一向不愛解釋。
他需要策略。
策略……把人穩住。
里昂撓頭，先使用緩兵之計：&ldo;行行行，你別急嘛，三十萬個條件很長，還是用我們那邊的語言寫的，你得給我點時間，好讓我把它們翻譯過來對不對？&rdo;
&ldo;翻譯？你確定不會翻譯著，往裡夾帶私貨？&rdo;錢惟寧表示懷疑。
里昂連忙搖頭：&ldo;你可以向班布求證，他是觀察者，不會說謊不是麼？&rdo;
&ldo;這還可以接受……要多久？&rdo;錢惟寧要求精確時間，他可不像等上幾千年。
&ldo;很快！&rdo;里昂說，&ldo;把星光號弄回來就開始，可以嗎？&rdo;
&ldo;到底多長時間？&rdo;
&ldo;嗯……不到一年？&rdo;
&ldo;好，記住你的話。&rdo;錢惟寧懶洋洋又躺了回去。
狼崽子小短腿兒爬上他胸口，錢惟寧託著圓潤的小狼屁股，任由里昂繼續給他舔舔舔，舔舔舔。
沒過多久，他就睡了。
現實世界裡，里昂愁眉苦臉地，對著班布和米蘭：&ldo;……所以究竟什麼地方又出了問題？&rdo;
&ldo;不希望長生不老啊……真看不出來，他還是這樣一個人。&rdo;米蘭感慨。
十五億年，在人類看來，就已經是長生不老的意思了。
&ldo;怎樣？&rdo;
&ldo;據統計，有百分之二十七的人拒絕長生不老，認為生命的長度取決於有效利用率而不是時間。&rdo;班布回答，&ldo;其中，百分之二十認為活著得過且過，人生沒有趣味。百分之五認為永恆對他們而言毫無意義，他們追求的是煙花那樣瞬間的明亮，目的是被後世牢牢銘記。最後還有百分之二的人更加極端。&rdo;
&ldo;怎麼講？&rdo;
&ldo;他們覺得活著是浪費時間。&rdo;
&ldo;不會的，錢不可能是那百分之二！&rdo;里昂果斷介面。
&ldo;他不是，他也不太可能是那百分之五。&rdo;班布說，&ldo;他有百分之九十的可能性，是少數派裡的大多數。&rdo;
&ldo;活著得過且過，人生沒有趣味？&rdo;里昂表示懷疑。
錢惟寧咋咋呼呼，蠻不講理，追求刺激又貪生怕死，怎麼可能是班布形容的&ldo;得過且過&rdo;？
&ldo;嗯，我給你列個參考書單。&rdo;班布伸出右手食指。
里昂伸出左手食指，兩人又勾了勾手指，幾秒鐘後鬆開。
這比有線傳輸還快。
里昂開始分析班佈列的書目。
又過了幾分鐘，得出結果――
&ldo;以自大掩飾自卑麼……&rdo;里昂默唸。
以狂妄掩飾敏感？以對物質的瘋狂追求掩飾內心的空虛寂寞冷？以血腥殘暴掩飾不安全感？
這才是真實的錢惟寧？
六歲以前應該建立起親密的母子關係，十二歲以前應該建立起牢固的父子關係，青春期要有良好的朋友圈……
錢惟寧一條都沒達到，走上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