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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監室已是傍晚十點多,監室內的兄弟都已睡下。
不過,當我回去,部分兄弟還是被我的步伐聲所吵醒,他們抬眼瞅了瞅,看到是我,無疑都驚喜交加。
“陽哥!”
一個光頭小弟叫喊著準備從鋪上起來。
我連連揮手,示意繼續睡下,不要起來。
他也很配合,點著頭再次入睡。
我輕微挪動步子,不想擾醒已經熟睡的眾人。
耳邊鼾聲交加,我漸漸也有了睏意,去廁所簡單洗漱一番,我來到張潮身邊躺下。
扯過毯子,剛剛蓋住身體,身邊的張潮就翻了個身,面對著我,雙眼微睜。
“我草……”
我被他忽然的舉動嚇了一跳。
嘴裡也下意識冒出一句髒話。
驚嚇之餘,我卻又看見了他嘴角的淤青,昨天我還記得他嘴角沒有淤青,今天怎麼就有了?
“你這是怎麼了,潮哥?”
我小心翼翼詢問。
張潮神情怪異,盯了我一會,他開口:“小陽,麻子今天跟我說,你沒有跟曹辮子單挑,是真的嗎?”
“誰說的!”
我語調一高,突然吼叫起來。
身邊的兄弟,都被我此話擾醒,他們抬起頭,懵逼的看著我。
我頓覺失態,連忙讓他們繼續睡下,我則將目光重新移回張潮身上,小聲道:“誰跟你說的?我怎麼會沒有跟曹辮子單挑呢。”
我說著連忙將張潮之前遞給我的刀子取出來,“你看見沒,這刀尖還有血跡呢,不是別人的,正是曹辮子的,那小子大腿被我紮了一刀,我親眼看見醫生將他抬走的!”
張潮半信半疑的拿過刀子,反覆檢視,刀尖確實有血跡,只是風乾了。
他信了,他將刀子還給我,氣憤的咒罵:“他媽的,那麻子今天之所以騙我,是不想給錢嘍?”
“怎麼回事?”
我緩緩收起刀子,同時心中也鬆了口氣。
張潮此刻已經沒了睡意,他起身坐在了鋪上,不知從哪掏了根菸出來塞進了嘴裡。
“他媽的,今天不是開盤分錢嘛,麻子之前跟我對賭一萬塊,這不你贏了嘛,我就問他拿錢,結果那小子說你作弊,你根本就沒跟曹辮子單挑。”
“然後呢?”
我指著張潮嘴角淤青,“你這嘴角淤青也是他打的?”
張潮不甘的點著頭,“那個麻子拳腳不錯,應該是練過,我跟毒蛇兩個人都沒撂倒他,反倒是被他掛了彩,真雞扒氣人!”
“本來準備喊你的,結果你不知道跑哪去了,一下午都沒看見你人影!”
“話說你小子下午跑哪去了?”
張潮忽然將矛頭指向我。
顯然,他這是在埋怨我當時不在場。
我抱歉的笑道:“潮哥,你有所不知,我下午去找了一趟魏老七,我說進來幾天了想見見外面的親朋好友,結果他二話不說就給我銬起來關進小黑屋了!”
“你看,我後腦勺還被他打了兩槍托,都起血泡了。”
我將腦袋伸過去,張潮看了一眼,還真有一團血泡。
這下子,他再也不好說什麼了。
畢竟,我傷的比他還嚴重。
“話說,毒蛇為什麼要幫你?”
“他的小弟們呢?疤子他們也上了?”
我自然知道毒蛇會幫他,毒蛇一心想與我交好,而大家都知道張潮與我關係密切,所以這種時候毒蛇出手絕對是一個明智的選擇,不僅可以向我表忠心,同時還可以拉攏張潮。
完全是一舉兩得的事情。
儘管如此,我還是想問問張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