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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情大好，索性不去思考這些。
我將表格認真填寫完，就拿過去交給了剛剛的斯文小夥。
我搓著手，一副欲擒故縱的樣子，“你好帥哥，資料交給你了，那大概什麼時候能下證？嘿嘿。”
斯文小夥瞥了我一眼，沉聲道：“什麼時候告訴過你，提交完資料就一定會下證，我們後續還要稽核的，一級一級的稽核，如果全部稽核完，該發給你的時候自然不會差你的。”
我知道他們的規矩，只好賠笑著點頭。
走出市監局，我有些心累，原本我想著我這一趟來，一定能拿到證的，卻熱臉貼了個冷屁股，白高興一場，看來還是對自己的期待值過高了。
我失魂落魄的往家走，沒多會，身後就有人喊我。
我轉身望去，不是別人，正是剛剛那個眼鏡男。
他手上的黑色口袋已經沒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張A4紙大小的營業執照。
我十分詫異，望著他的營業執照。
“你怎麼……”
“你是想問這個吧？”
我連連點頭。
“嗨！”
眼鏡男吐了口氣，拍著我道：“小兄弟，剛剛人多眼雜，我不好直接挑明跟你說，土特產就是瓜果煙茶，懂吧，這年頭你想辦證，不拿出點誠意來怎麼可能。”
經過眼鏡男這麼一說，我恍然大悟。
難怪所有人都拎著一袋東西，敢情都是賄賂工作人員的手段。
我一拍腦門，氣憤自己為什麼這麼蠢，明明很簡單的人情世故，我卻一竅不通。
要不是眼鏡老哥友情提示，我還真被矇在鼓裡了。
“謝謝了，感謝老哥！”
我拿出一包煙塞到眼鏡老哥手中。
他笑眯眯的謝絕了我的好意，不過還是從那包煙裡抽走了一根。
他道：“老弟，我幫你完全是在你身上看到了我當年的影子，絕不是貪圖利益才幫的你，所以這包煙我不想收，也不能收，再一個，我抽你一支，足矣，咱們後會有期！”
“好，後會有期。”
眼鏡老哥抱拳向我告辭。
我同樣，抱拳向他以表感謝。
送走眼鏡老哥，我去了附近的一家超市，買了一些菸酒瓜果，還是跟他們一樣，用黑色塑膠袋裝著。
再次返回市監局，這個時候已經臨近十一點了。
也不知道他們下班沒有。
我剛進門，就撞見那些工作人員陸續下班。
逆著人流走，我害怕錯過先前接待我的斯文小夥。
我索性守在門口，從裡面出來一個，我就瞅一眼，不放過任何一張從我面前路過的人臉。
終於，那人還是讓我看到了。
這會兒，他正跟一個胖子有說有笑的往外走，我連忙過去擋住他，笑道：“你好，帥哥，還記得我嗎，我是上午來找你辦營業執照的那個。”
“有什麼事？”
他有些不耐煩。
我賠笑著，將手中的口袋遞給他，並向他低聲表達著我之前的不懂事。
他雞賊的扒拉開塑膠袋看了眼，隨後將塑膠袋還給我，說道：“行，我知道了，去大廳等我，我吃完飯來找你。”
“好嘞好嘞。”
我欣喜若狂，聽他的語氣，營業執照肯定有戲。
“那就不打擾兩位去吃飯了，拜拜。”
我隨後就將路讓開，獨自拎著東西去了之前的大廳等待。
這個點大廳早就沒人了，就剩滿地的菸頭。
我看了看旁邊的掃帚，又抬眼看見牆角處有旋轉監控，我心生一計，想著反正閒著也是閒著，倒不如幫他們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