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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瑪神&rdo;不吃五穀雜糧,&ldo;瑪神&rdo;也不愛處女的新血。
因為,處女的新血是骯髒的,也是邪惡的。在她的新血流出的那一天,那新鮮的飄散著濃烈的腥味的處女血將吸引著無數的妖鬼出沒。妖鬼出沒,天地無色。能夠鎮住妖鬼的,只有無所不能的&ldo;瑪神&rdo;。因此,靈鴉寨每一個出嫁的姑娘和每一個娶來的新娘,都必須由寨老代替全知全能的&ldo;瑪神&rdo;&ldo;開紅&rdo;。
在這間&ldo;降魔房&rdo;裡,四周的板壁上,都掛滿了布片兒。布片半尺寬,一尺長,由東牆到西牆來,布片兒的顏色由暗到灰,由灰到淺白。剛掛上去時,都應該是雪白的,由於年代久遠,有的根本看不出是甚麼顏色了,暗淡而汙濁,就和剃頭匠的擦刀布一樣。布片上,靠中心的地方,有一灘暗紅色的印子,那暗紅色的印子,有的像梅花,有的像樹葉,有的像遊走的蝌蚪,有的像飛翔的蜜蜂,還有的,像搗碎了的蒜泥,剖開了的核桃。顏色有深有淺,深的如醬,淺的似血……其實,那就是血,是處女血。
寨老從枕頭下取出早就準備好了的一塊白布,墊在了新娘的屁股下。然後,寨老翻身爬上了新娘的身子。他殘缺不全的牙齒在她的細膩而紅潤的臉蛋上粗魯地啃咬著。他半張著嘴,像一個白痴一樣,呼哧呼哧地喘著粗氣。他的下面,卻沒有他的上面那樣痴迷,也沒有像上面那樣,很是威武的樣子。他動作了半天,也依然沒有半點反應。
終於,他明白,他已經不是從前的他了。他老了。一個七十歲的風燭殘年的老人,在一個十七歲的充滿著青春活力的姑娘的身上,是任你怎麼折騰也折騰不出甚麼名堂來的了。
寨老喘息著,從新娘的身子上頹然地倒了下來。他的眼睛無神地盯著板壁上那些飄動著的布片,心裡,就感到有一股英雄末路般的悲涼正在惡狠狠地嘲笑著他。那飄動著的布片兒,只能說明過去的榮光,而過去了的榮光隨著他年齡的增高而一截一截地隨風而逝了。他是寨老,寨老是神的使者,神的使者是不會衰老,更不會死亡的。他不甘心,他不甘心在一個小小年紀的女子面前一敗塗地!
他突然粗暴地把新娘掀到了一邊,從她的屁股下,把那張白布片扯出來,用拇指和食指拎著,在眼前細細地打量著。那是一張上好的白棉棒布,紡得非常精細,紋路細刷,手感柔和。
寨老嘻地笑出了聲,新娘見他滾下了自己的身子,心就放了下來。她聽到了他的笑聲,不知道他笑甚麼,就把眼睛偷偷地張開一條縫,看到寨老把那布片細心地裹到他的長長的食指上。寨老這是要幹甚麼呢?
寨老揭開大紅被子,煤油燈下,新娘白嫩水靈的光胴胴把他的眼睛再次燒紅了。他跪在她的面前,把她的雙腿,用兩隻手分開。他看到,那一片淡淡的黑色的絨毛,像一片正在等待著小魚兒前來嬉戲的水草兒一樣。他還看到,他的口水不爭氣地掉了下來,掉在了那片水草環繞的豐腴的花園裡……他把那一根白色的食指,先是撥弄了一下那片淡黑色的水草,然後,輕輕地插入了那個芬芳的花園……新娘痛苦地皺起了眉頭。隨著她&ldo;啊&rdo;地一聲驚呼,寨老看到,他的白色的食指,變成了紅色……
二
看著睡在自己身邊,一動不動的女子,寨老的口水又要流出來了,只是,他衰老的身體,已經無能為力地幫他完成那個神聖的禮節了。他&ldo;咕&rdo;地一下,下蠻地把口水吞進了肚子裡,就爬了起來,穿好裡衣,披了一件袍子,坐到桌子前。
他把煤油燈拿到自己的面前,給燈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