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寥落的玖蘭一族難道除了樞大人和優姬還有其他成員嗎?
藍堂手忙腳亂地從身上找手機,「等等,我要向樞大人匯報這件事。」
他摸了半天好不容易從褲子的夾層找到,飛快按下爛熟於心的號碼,只差最後一個數字時毫無徵兆停了手。
「怎麼了?」耀哉看著面前的「雕塑」問。
藍堂頹廢地放下手機,垂著眼簾一聲不吭。
他想起淪為人人喊打的老鼠後蒙羞的家族,每逢午夜就能看見父母房中明亮的燈和壓抑的嘆息。
就連樞大人的名譽也因此受損,被元老院那幫老不死的竊竊嘲笑。
「……」
不自覺中,他的周身迸發冷冽的氣場,手機越捏越緊,像是他人的詆毀要活生生被捏碎了。
然後,猛地抬起頭,目光灼灼地凝視對面的耀哉,「我會儘快查出能殺掉純血種的方法,就算……」
就算,殺掉純血在他們的世界是無可挽回的罪。
會議過後,耀哉留下自己的血液樣本。
他的情況更加特殊,混雜李土和無慘不同種族的血液,化驗要花多點時間。
耀哉也不急,反正早就打定主意:
無論付出何等代價,玖蘭李土和鬼舞辻無慘這種為禍人間的存在,下場只有一個—
死。
數日後
上午,天朗氣清。
陽光斜射入窗,地板上光影斑駁。
耀哉坐在森鷗外膝上,伸手鉤住他的脖子。
「這麼主動?」
「好不容易曬到陽光,我很高興。」
經過耀哉的不懈努力,「脫敏」治療終於起效。除了渴血和晝伏夜出,他和常人無異。
森鷗外笑眯眯「嗯」了聲:「接下來就要拿到鬼舞辻無慘的血交給藍堂。」
「也不用這麼急吧?」耀哉躬身不以為意,「反正等他死後,血這種東西取之不竭。」
話音剛落,森鷗外皺著眉重重打一下他的屁股。
啪嗒—
「你幹什麼?」耀哉吃痛,甕聲甕氣。
「沒良心的傢伙。」森鷗外輕輕揉捏他的「傷處」,順便提高礙事的和服,「你不急,我還急呢。」
「但這太危險了,如果被他發現的話……」耀哉湊近男人的喉結,含糊地撒嬌:「你都不擔心我的安全嗎,森先生?」
他輕啟的唇縫間隱有冷光閃過,還沒來得及動作。
森鷗外忽然朝後一仰,頭靠椅背,單手掐住耀哉的下巴。
「嘖嘖,我還說為什麼今天產屋敷先生特別主動,原來是想先勾引再『暗殺』,嗯?」
耀哉任他抓著,志得意滿一笑,舌頭卷著牙槽推出把小巧卻鋒利的刀,頭一偏擦著森鷗外的耳際吐出。
哐當—
刀片墜地。
「你怎麼發現的?」
「還是那句老話,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森鷗外的食指指腹碾著他的唇,循循善誘,「你至少應該先裝模作樣親親我,讓我放鬆警惕。」
「噢,所以到時候我也該先親親無慘,放鬆他的警……」
「你敢!」森鷗外眼睛一眯咬牙切齒,「你可以……」
「好了好了,我會見機行事的。」耀哉雙手縮在袖子裡捧他的臉,以細密的吻阻止未完的話。
……
須臾,他們氣喘吁吁地分開,森鷗外把他抱上了桌,作勢俯身下來。
「等等。」耀哉用腳碾了碾他雙腿/間的凸起,聲音微啞,「先去把窗簾拉了。」
「不會逃?」
「嗯,不逃。」
森鷗外嗔怪地睨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