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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看我,我只是聽命令列事。
耀哉收回目光,想到和直美關聯的另一個人。
當時谷崎直美被抓到無慘面前, 時刻命懸一線,要不是突然碰上太宰治的「死亡」, 就算是他一時半會兒也想不出幫忙脫身的辦法。
耀哉猶豫幾秒:「直美的那位『同事』不知道還好嗎?」
雖然無慘心無旁騖,還是應當謹慎,含糊其辭是一個不錯的選擇。
谷崎不知有沒有聽懂,訝異地挑眉剛要說話,正在這時……
踢踏踢踏—
富岡義勇面無表情地靠近了,耀哉和谷崎默契地對視一眼,停止交談。
「afia的人送走了嗎?」
富岡淡漠的目光滑過耀哉的臉,點點頭:
「是的前輩,被森鷗外那傢伙浩浩蕩蕩領走了。」
他緊鎖的眉頭壓死一隻蒼蠅,語氣裡的嫌棄隨時滴落在地。
歸根結底,要不是形勢所迫,警察哪兒會跟港口afia合作?抓人進牢還來不及呢!
耀哉忍俊不禁,轉念又憶起森鷗外明目張膽的調侃:
[思念戀人的心情,檜綺先生應該能懂吧?]
在說出這樣令人耳紅心跳的話後,虧他能招呼不打一聲就走了。
耀哉憤憤不平地想,被撩動的心絃還猶自顫音,演奏者卻提前退場。
那麼,尊敬的森先生又懂這種羞惱和悵然若失嗎?
他抿了抿唇,看谷崎伸個懶腰,嘴裡痛快的叫喚在接觸到後輩不贊同的眼神時,原封不動地咽回肚子。
「無事終了真的太棒了,那麼今晚就先這樣,兩位回去好好休息吧。」
「辛苦了,谷崎警官和富岡警官。再見。」耀哉在背後輕聲說。
谷崎頭也不回地揮揮手,身邊雖然只跟著富岡一個,也愣是走出了氣吞山河的架勢。
走了幾步,他忽然想起什麼笑意盈盈地轉頭凝視耀哉的眼睛,「對了,你剛剛的那個問題可以問問港口afia的首領。我聽說什麼訊息都會自動鑽進他的耳朵。」
意有所指的話讓耀哉疑竇叢生。
難道森鷗外知道太宰治的下落,甚至兩人之前就認識嗎?
他眸色微沉,若有所思。
失憶果然是阻礙人類智慧進步的柵欄,雖然他現在已經是吸血鬼和「鬼」的結合體了。
一個小時後,耀哉和無慘坐在疾馳的出租上。
和《夜間新聞》有關的話題佔據推特趨勢前五,分別是:
神之子、檜、童磨、極樂教和夜間新聞。
無慘握著手機神情愉悅,絲毫不見節目熱度墊底應有的惱怒。
耀哉嘖嘖稱奇:「你居然不生氣?」
「我為什麼要生氣?」無慘慵懶地翻動眼皮,失笑:「在你心裡,我的度量就這麼小?」
何止是小,幾近於無。
耀哉沒回答,臉上的表情昭然若揭。
無慘見狀冷嗤:「只要你和極樂教的熱度高就行了,我只是解決觀眾的需求。」
多麼道德高尚,多麼無私奉獻。
耀哉簡直要起立鼓掌了,要不是知道他本性的話。
在此之前,駕駛座的司機已經半遮半掩窺探了他們好幾次,聽見這話立馬眉飛色舞,開啟了老煙嗓,先是證明自己的存在般咳嗽一聲。
「咳咳,您果然是節目上的神之子吧?等到了目的地,能不能麻煩您也傾聽下我的『煩惱』?」彷彿為了彰顯虔誠,他又略帶侷促地補充:「這趟行程免費。噢,要是效果好的話,以後我可以隨叫隨到!」
人就是這樣,一旦給出了優惠條件,索取就變得理所應當,完全不預留拒絕的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