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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現在!]
耀哉讓腦海里剛成型帶鎖扣的箱子大敞,準備迎接萬丈光芒。
這個時候—
一縷青煙伴隨焦味從指尖飄出,稍縱即逝的驚呼掠過耳畔,慌亂的腳步由遠及近。
在耀哉反應過來之前,森鷗外手起刀落。
撲哧—
滾燙的鮮血濺濕一臉,連眼瞼都變得粘稠,難以睜開。
耀哉如夢初醒,透過猩紅的視野看見目眥欲裂的森鷗外。
「怎麼了嗎?」他明知故問。
「你不知道自己接觸陽光的後果嗎?」
「抱歉,我只是懷念這種溫暖的感覺,忍不住就……」
耀哉避重就輕,把還在冒煙的右手縮排和服袖子,垂眼看向森鷗外手裡那柄血跡斑駁的手術刀。
「你剛才落刀的動作很利落,不愧是港口afia的首領。」
「哼。」森鷗外對這種譏諷式的讚賞嗤之以鼻,「難道要我眼睜睜看著你化成灰嗎?」
耀哉皺著眉,置若罔聞地笑:「比起這個,還是森先生的手術刀更讓我在意。」
他邊說邊下意識舔唇,暗紅的瞳孔在靜默中掀起驚濤駭浪。
森鷗外頓時回神,「我現在去……」
耀哉趁他不注意,眼疾手快奪過刀,「還是我去吧,世界上沒有比吸血鬼更懂料理血跡的了。」
說話間,他身形一閃,躲進洗手間,咔噠落鎖。
耀哉把刀扔在旁邊,開啟水龍頭,一手撐著檯面,一手攥緊胸前的衣服艱難地彎腰。
[產屋敷大人,你沒事吧?]
體內像存著座爆發的火山,滾燙的巖漿在體內橫衝直撞,所經之處皆化焦土。
怎麼可能沒事?
耀哉抬眼注視鏡中自己—面色蒼白如鬼,五官皺作一團。
豆大的冷汗順臉頰滑落,他被咬破的唇緩緩綻放出有些瘋狂的笑容。
[這說明他的身體確實能夠吸收和儲存陽光。]
極致的折磨和天大的好訊息。
過了不知多久,「咚咚咚」敲門聲起。
森鷗外模糊的身影映照在磨砂玻璃上,聲音透著焦急:
「你沒事吧,耀哉?」
他趕忙洗了臉,用水沖盡刀面血跡,連洗手檯都細心地擦拭一把。
等確認外表毫無端倪,耀哉深吸口氣不慌不忙地走出去,一頭撞進森鷗外懷裡。
「我有點餓了,森先生。」他環著森鷗外的腰,輕聲輕氣地說。
「你想吃什麼?」
「我想……喝你的血。」
耀哉枕著森鷗外的膝蓋,小心翼翼地吮吸他手腕新鮮的傷口。
愛人的血液流經喉嚨,美妙絕倫的體驗。
「聽說有人研發出了快速檢測血液裡是否含有吸血鬼基因的裝置。」
「那太好了。」耀哉擦擦嘴,嗓音帶著慾望被滿足後的暗啞,「森先生能設法找出ta嗎?」
森鷗外撫摸他的長髮,似笑非笑:「你是在差使堂堂的afia首領嗎?」
耀哉不答,伸手漫不經心摩挲他的側臉,忽而勾著他的脖子。
猶帶甜腥的雙唇互相碾磨,兩人親密一陣,分開時呼吸紊亂。
耀哉眯著水光潤澤泛紅的眼,混雜撒嬌和挑釁:
「不行嗎?」
「樂意之至。」
得到滿意的回答,耀哉一躍而起,絲般柔順的長髮從森鷗外的指縫間溜走。
悵然若失。
男人凝望他即將離去的背影,好氣又好笑:
「不是說要給我畫畫,騙我的嗎?」
耀哉轉身,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