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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男人]。
明明是侮辱性詞彙,森鷗外卻神情愉悅得好像獲了多大的稱讚。
產屋敷耀哉聽得直搖頭。
他緩緩從陰影處現身,赤足,僅剩的高跟鞋拿在手裡。
「你很喜歡這個稱呼嗎,森先生?」
森從鏡子裡和他對視,告白旁若無人:
「本來不,只是能和薈子小姐相提並論,讓鷗外受寵若驚罷了。」
「……」耀哉呼吸一窒。
沒想到這個森鷗外撩人還有一套。
他別過臉展示優美的天鵝頸,沉默。
「薈,薈子?我果然沒看錯,你就是個長相純良的婊……」
「噓。」
瘦子話沒說完,森的食指抵住自己嘴唇示意。
「別說我不喜歡的話,否則—」
嘶啦。
一聲輕響。
男人的脖子上陡然多出道極細且深的傷口。
鮮血噴湧,濺濕鏡面。
場面詭譎而美麗。
受傷男子在最初的怔愣後,「啊啊啊啊—」
慘叫聲響徹洗手間。
森鷗外不耐煩地掏了掏耳朵,見耀哉嘆氣,反而笑了。
「森醫生,我還以為你不會下手。」
「都怪薈子小姐沒有及時阻止,鷗外才會……」
阻止得了嗎?
產屋敷耀哉捫心自問。
當然可以,問題是—他不想。
剛才還大放厥詞的瘦子像一灘爛泥趴在地上,捂住傷口的手指不住顫抖。
另一邊他的胖子同夥手腳並用,眼看就要爬出洗手間。
耀哉紫眸倏斂。
[瞬間移動。]
下一秒,耀哉手裡的恨天高已經準備朝胖子的後腦勺招呼下去。
「你是想出去求救嗎,先生?」
「啊啊啊,我沒有,我不敢,我什麼都不會說的。求你別殺我。」
高跟鞋頓了頓,狠狠砸在他肥碩的指縫間。
啪嗒!
半晌,胖子不可置信地睜眼,看清狀況立刻如釋重負吐口濁氣,癱坐在地。
「謝……謝謝,謝謝。」
「滾。」耀哉厲聲說。
話音未落,兩人連滾帶爬往門外沖。
「等等。」
像逗弄貓狗般,校醫特意等他們離自由只差一步時出聲:
「我奉勸兩位不要動歪腦筋,別忘了系統裡有詳細的身份認證。」
森鷗外慢吞吞上前,親切地拍拍被割脖子的男人:
「如果別人問你是怎麼受傷的?」
瘦子看也不敢看他一眼:「是,是我自己喝酒鬧事,被酒瓶碎片割傷的。」
森頷首讚賞:「非常好。你們可以滾了。」
轉眼,兩人如一陣風消失無蹤。
「哎……森先生,」耀哉抱著胳臂:「我還不知道你這麼擅長恐嚇別人,你真的只是校醫嗎?」
森鷗外聳聳肩,滿不在乎道:「誰說人生只能有一種身份?說不定我很快就會成為令人聞風喪膽的黑手黨,不過—」
他把擦拭乾淨的手術刀反手收進袖子,人畜無害笑著把耀哉困在牆和手臂間。
「明明我們什麼都沒做卻被誤認為狗男女,森某人真覺得有些委屈呢。」
校醫眨眨眼睛,冰涼的手指流連在耀哉泛紅的臉頰,抬起他的下巴。
霜與火的碰撞,耀哉斂眸一笑,順從地蹭蹭對方的掌心。
森鷗外喉結一滾。
慾望昂首高歌,警惕偃旗息鼓。
於是—
哐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