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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終於算是擺脫了那位顧家小姐,但沈昀卿的心裡卻莫名的生出了種,說不出來的煩悶。
沈昀卿他自來給人便是君子端方,溫潤如玉的少年公子形象,就連之前見過他一面的當朝太傅,也曾稱讚過他是世上少見的心思沉穩之人。
但在遇到,和見識了顧月兒對他的糾纏之後,一貫以溫潤著稱的沈昀卿。
卻一次又一次的破功,在她跟前,他將自己最為醜陋的一面都給呈現了出來。
一想到這幾年,顧家那位小姐給他心裡帶來的那些不痛快。
沈昀卿對待她,於是,也變得更加厭惡起來。
覺察出自己的情緒又一次被那少女影響,車內身著淺綠直綴的男子,他面色瞧著似乎又冰冷了幾分。
沈昀卿薄唇微微一抿,他斂下眼眸,將目光從車窗外,緩緩地收了回來。
沈昀卿理了理自己有些被壓褶皺的袖角,隨後閉上了雙眼,伴著馬車行駛的吱呀聲,沈昀卿放空了自己的思緒。
被大雪覆蓋的官道上,只見沈府一行人慢慢向華京城的方向行去。
約莫只過了半時辰左右,沈昀卿耳畔霍然生起了陣陣馬蹄踏在雪地的聲響,一支精兵銳將從他們身後趕來,氣勢磅礴。
父親沈從文在前下令止住了前進的步伐,隨後,沈府一行人給身後的那群武將讓出官道,沈昀卿手輕輕掀開車簾一角,瞧著那些手執金戈的武將,匆急策馬前行。
瞥看這場陣勢,彷彿前方發生了什麼大事一般。
而此時的松華山上,三年一度的賭技大賽,慢慢拉開了序幕。
晨曦微微亮,陳明州手從榻旁的博古架上,拿過自己的墨色斗篷,只隨意的披在了肩上,他起身行至隔窗前,輕輕推開菱花細紋的隔窗。
剛下過一夜大雪,抬眼望去,整片山林皆是皚皚白雪,似是看不到盡頭。
陳明州想起昨夜之後事情的發展,直到此刻,他心理還是覺著有些不可思議。
若是一開始,他只覺著逗弄顧月兒那女子,純屬好玩也就罷了。
倒沒想到,當時那斜靠在床榻牆上,被他驚嚇的尚還在微微喘氣的少女,竟然會在接下來向他提出那般的建議。
雖說他心裡,那時便有讓她成為自己女人的打算,但從始至終,陳明州都未想過,這話題會是由顧月兒主動來提出。
直至此刻,他都還未忘卻,昨夜裡顧月兒與他說話時的那場景。
陳明州以前一直以為官家之女,皆是那種養在閨閣深處的嬌嬌女子,溫婉端莊,寧靜嫻雅,而對於那事,她們心裡自然也是在意的很。
而當遇到像他這般孟浪輕浮之人時,那些學了詩書的女子,定會心底各種嘲諷於他,嘲諷他不堅定的立場,嘲諷他不學無術,一事無成。
卻沒想到,榻上那害怕的身子都輕輕顫抖的女子,會說想要嫁於他的言語。
聽了話,陳明州心裡只覺著有趣極。
他真的很想知道,顧家的那少女到底從哪兒生出的勇氣,還未知曉眼前的他是怎樣的人前,竟就敢說出嫁予對方的提議。
一想起昨夜燭火瀲灩,美人如玉的那情那景,青年眉目精緻如畫的面上,薄唇輕勾,一雙漂亮桃花眼中笑意意味深長。
昨夜和顧月兒的那事,從被外人撞破後,自然,很快就傳到了如意賭坊掌櫃徐遠山的耳中,而且發生這事,徐遠山肯定是樂見其成。
徐遠山之前雖說畫中美人是他的獎品,但陳明州卻知道,美人要送他這事是真心存在的,而以她為物仕的獎賞,不過就是他送於他禮物的藉口而已。
想他對徐遠山的瞭解,顧月兒那女子定是做了什麼,或是掌握了什麼能威脅到他的事,才以致於徐遠山膽大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