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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歌很想說，我上輩子都用上智慧屏了，還我怎麼知道的……
“那個……我……”
於歌支支吾吾，林春霞滿臉質疑。
“那個，我，啊，我剛才在寰宇國際聽別人說的。”
~“那我怎麼沒聽到？”
你怎麼沒聽到？於歌也想翻個白眼，壓根兒就沒人說，你聽到就怪了。
“也許老師你，嗯……”
“也許老師你想事情太投入了，沒注意吧！”
是麼？林春霞回憶著自己從寰宇出來的這一路，或許真是自己想事情太投入，所以沒聽到吧！
看來，是自己錯怪了這孩子。
“那走吧，咱們也去看看這個所謂的手機，是個什麼東西。”
~“老師，你不是說找電話亭麼？”
林春霞呵呵一笑：“要是這個什麼手機，真能有你說的那麼好，還找什麼電話亭啊，直接買一個給你姐夫打電話就好了。”
半個多小時以後……
“老師，咱們買這麼多手機幹嘛？”
好傢伙麼，只見這時的於歌，手裡拎著一個還算精美的手提袋，裡面裝了整整五部手機。
他和林春霞的手裡，還一人一部。
於歌直呼，好傢伙，真是好傢伙。
要麼不買，一部沒有，要麼直接買一兜子。
有錢，任性！
就是有一點不太好，黑白屏、和絃鈴！
但有一點又很好，手機卡隨便挑，不實名！
林春霞看看時間已經不早了，就帶著於歌下了一頓大飯店，倆人三菜一湯，一葷兩素。
期間，林春霞藉口去了一趟衛生間，回來後邊笑著對於歌說，寰宇國際的事已經解決了，接下來的一段日子，有他們好受的了。
在外邊“草草”吃過午飯，兩人閒逛了一會兒，才去了恆星唱片。
結果，也確如皮爾所說，寰宇國際開出的條件已經是最好的了。
恆星在面對林春霞和於歌提出的合作時，顯然沒有太大的興趣。
想單獨出歌？可以，拿錢！
就算最後於歌使出了殺手鐧，一次性拿出了五首成名曲，對方在驚歎過後，也只是答應了三七分成。
而且，對方絕不墊資，只是幫助錄製和發售。
這還是看在林春霞的面子上。
至於誰三誰七，自然是不用想，於歌的發財夢，再一次破碎。
“老師，還有別的音樂公司麼？”
林春霞秀眉緊蹙：“能稱得上規模且有影響力的，喜都也就只有這兩家了。”
“以前倒還有個東華，但一山不容二虎，況且還是三隻老虎。”
“聽說，他們快要破產了。”
說到這，林春霞也是唏噓不已。
東華，那在以前，可是一肩挑起歌壇半邊天的存在。
更何況，東華作為喜都土生土長的本地產業，還得到了相關部門的特別扶持。
可隨著開放的腳步越來越大，市場經濟在資本的注入下，東華面對其他兩家強勢的競爭和圍追堵截，早已不復了往日榮光。
今時今日，更是要面臨著解體的尷尬處境。
“那老師，這家公司……”於歌不死心啊！
自己空自擁有著龐大的音樂曲庫，他就想不明白，明明是給別人送錢的好事，為什麼他們就不接受？
二成利潤很少麼？
他可是用泰山的系統查詢過，在他預選的十首歌中，其中的某一單曲當年可就是賣了一個億左右啊。
而且以這首歌命名的專輯，光是銷售記錄就達到了2600萬張，以至於後世的華語歌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