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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說了他本性也不是什麼喜歡先禮後兵,但帶著徒兒還是要注意些分寸行事。畢竟凌微塵現在是在跟他學做人的。他不能把本來君子的人,教成一個雅痞。
“師父雖不願傳音給這方勢力的主人,卻願意帶徒兒在這裡等守山弟子稟報。”凌微塵剛說完,烏合居士就抬起手,只輕輕在他頭上敲一下,無奈笑嘆卻沒說什麼。
孫回傾聽聞守山弟子說,山門外有一對師徒想來看看他們天隱花。於是問那守山弟子可知他們的名諱,修為大抵如何。那守山的小弟子說未曾聽聞他們報出自己名諱,只是淺淺描述了一下那對師徒的樣子。修為什麼的沒感覺出來,可能是對方的境界高他太多太多。
孫回傾聽著莫名覺得不大對勁,因為前些日子道尊去逍遙盟拜師這個事兒,剛過去沒多久。
現在又聽聞門外站著一對師徒,穿的比較清簡:做師父的那人外表看著三四十歲,一身白衣神情淡漠的很,除了右手上有一枚黑色扳指上面,隱約可見刻著一個古樸的符號。做徒弟的那個眉眼間繫著一條白綾,身披著黑色繡竹紗衣,腰間有一串整體黑白兩色的禁步,是個溫柔君子。
應該是那一對師徒沒錯了,只是不知他們為什麼要來他們天隱教看花了。
孫回傾決定親自去山門接人,果然如他猜想的那樣是那對師徒:逍遙盟的烏合居士跟極北的年輕道尊。
“二位前輩登門,晚輩未能及時出來迎接真是失禮。”孫回傾十分恭敬,這讓跟著他出來的長老們也恭敬的朝烏合居士跟凌微塵兩人作揖。
“我與吾徒本來要直接去易行閣的,途經這裡他問起你們宗門由來,對這天隱奇花感到好奇。故而我帶他過來想一起見識一下。”烏合居士神情淡淡,現場隨意編了一下話,凌微塵站他身後笑意溫柔點了點頭。
他確實想見識一下以天隱命名的勢力,那株奇花到底長什麼樣子。所以不算跟師父一起撒謊,人是要救的,花是要看的。當然主要的目的是救人,次要是看花。
“以二位眼界天隱花算不得什麼奇花,只是我們這些人見得少,故而嚷嚷著給它一個奇花的名頭。二位前輩請!”孫回傾側身示意兩人跟著他去看天隱花。
“這裡環境不錯,還真雖然看不見,但心卻能感受到。”凌微塵一路走過,心眼將周圍的環境看的十分清楚。他神情溫柔,嘴角笑意能安人心。輕聲細語的讚揚了一番天隱教的佈置,讓孫回傾跟那些長老弟子們也都頗為高興。
“劫氣愈近,天隱教可曾遇見什麼難處?”相對凌微塵的不會找話,烏合居士問的就更現實和直接了。
“天隱小宗,人多蝸居宗內,倒是沒有出現什麼大問題。且最近有一大乘道君為我們中小宗門奔走,何其有幸。”孫回傾十分謹慎的回答道。
畢竟面前兩人一個大乘一個散仙:大乘的白衣命修是逍遙盟的副盟主,無妄跟謝知微的大哥。散仙的是極北道尊,現任的領袖。
在加上他後山也有個散仙,不過被囚著快死了。但正是這個節骨眼上,他更怕會突發意外,徒生事端。
“你可知那大乘道君的名諱?”凌微塵聽到這心念一動,不知為何他此時非常想知道那位大乘道君的名諱,他覺得那似乎很重要。
“不知其名,那大乘道君……身有不便。”孫回傾提到那大乘道君本身就突然頓了一下才說到,他知那年輕道尊可能不明白,於是解釋道:“因為對方目不能視,口不能言,至於耳能不能聽到……回傾也不曉得了。”
“眼不能視,口不能言,耳不能聞……”凌微塵頓住身形,輕喃了一句還是想不起,但他覺得他應該是認識這麼個人的。且那人跟他關係應該很好,在他心中是不輸於清鶴和烏合居士般存在的。
“可是你以前的朋友?”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