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烏合居士去了一極北之地。那問道天外的不問春默默開著,像極了他的徒兒……
他站在玄冰石堆砌的大平臺之上,望著明顯空無一物的地方,他知道問道天自有空間,不在世外獨顯。
“先生這個時候不該來極北之地”有聲音自問道天裡傳出來,溫柔迴盪他耳邊。那聲音跟凌微塵的很像,卻又有些不一樣的語氣和感覺。
“烏合有一事想知,但不願去蓮家尋求答案。”烏合居士說這話時神情認真,他只怕去了蓮家就忍不住要毀了蓮家,畢竟八家的算計雖然讓他幾乎步入絕途,但蓮家的搭救……卻讓他噁心的這麼多年一想起來,就身心不適。
“先生……何苦?”白衣傀儡那聲音溫柔一嘆,輕極了,好像能被極北荒垠雪原的風颳散。
“烏合只求一個真相”他聲音也很輕,問道天裡一時沒有聲音傳來。
概應那說話的白衣傀儡望著問道天之外,看到那白衣的命修說完這話跪了下來。
唉……何必知道。
你不願做陳明道,卻要做何雲輕嗎?
“我不能告訴你,既然要跪那就跪著吧。”問道天裡白衣傀儡神情淡漠的傳完音,看著正教蘇莫語識字的另一白衣傀儡,輕嘆一聲。
“怎麼了?”被降神的白衣傀儡·景時溫和問道。
“沒什麼,看見一傻子呢。”剛跟烏合居士對完話的白衣傀儡輕柔笑了笑。
“他想知道的……他其實可以自己知道的。”被景時降神的白衣傀儡淡淡說道。
“也是,主人把那個東西都送出去了。是他自己不敢……讓他跪,他愛跪多久跪多久。”白衣傀儡說完,溫柔的表情下冰冷絕情跟他的主人一樣。
最為深刻的溫柔之下,必然是不可直面的殘酷現實……
“你在替(你的)主人難過?”被景時降神的白衣傀儡好奇的問。傀儡有心嗎?誰知道呢……應該是沒有的。
“我怎麼會替他難過,他說了我們即是他,他即是我們。”那白衣傀儡望著他表情有些奇怪,但溫柔卻很明顯。
“也是”景時聽到這個回答,雖然有些驚訝但半點不意外,這是他徒弟的風格。況且他也在溯景閣裡看到了,凌微塵修煉傀儡返生術的情景。對於白衣傀儡這麼說其實也有所預料。
只是他們看著問道天外跪著的烏合居士,到底都沒控制住嘆息一聲。
對於聰明人犯傻,白衣傀儡並未有所動容。概應他們又不是人,也沒有人心。雖然在意對方有主人師父這一身份,但那畢竟不是主人。
而被景時天尊降神的白衣傀儡,也並不想管這個事兒。景時天尊此次為凌微塵降神問道天,不過是知道凌微塵的憂心,又想讓凌微塵無憂去往逍遙盟拜師還恩罷了。
所以大家雖知道烏合居士在問道天外跪著,可沒有誰再去搭理烏合居士了。
烏合居士跪了一個月後,就自己起身了。極北之地的冷,大乘之下不可免疫,大乘包括大乘之上就沒什麼感覺了。故而他跪了一個多月依舊沒有氣血不通的問題。
白衣傀儡他打定主意是要問了。雖然他不精陣法,但是法則的領悟,他卻可以謙虛一二。問道天的法則……他輕笑,一步踏進。
景時降神的白衣傀儡突兀的消失,祁無弈知道為什麼卻神色依舊有些無奈,誰叫他是凌微塵的義子,這會兒他算半個主人。至於東南星這個被留在問道天的輔佐之人……得了吧,剛元嬰期沒多久的劍修,在烏合居士面前更不夠看。
他朝著那進入問道天的大乘命修躬身一禮,恭敬問道:“前輩便是逍遙盟的烏合居士罷?義父已經去了逍遙盟,您來問道天是為何事?”
以前命宗還在時,師父與他說過烏合居士的居士二字是如何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