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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夜不擔心這一點,除了資質,他還是障礙者,警方為精神力犯罪嫌疑人指定一位障礙者醫生非常符合邏輯,他不會受到對方的精神力影響。
「身體吃得消嗎?」白暘垂下手,輕輕捏沈夜左腿的膝蓋,一下下揉著向上。
沈夜給他捏得血液沸騰起來,漸漸燒紅了耳根和麵頰,捏著餐叉的手指蜷曲收緊,碗裡吃剩的麵條被根根碾斷。
他倏然偏頭挑起朦昧的視線,看得白暘手上動作戛然而止,進退維谷地貼在沈夜大腿間。
「你儘管來試試不就知道了。」
呼嚕嚕嚕,白暘噎下最後一大口面,看也沒看沈夜,又拖過他的碗將剩面吃光。
「不要浪費,面吃完了,該吃你了。」
沈夜被他嗖地抱起來,旋轉三百六十度飛上二樓,感覺像被矯健的獵豹叼著奔跑曠野,又像被迅猛的蒼鷹馱著翱翔天空。
他哈哈哈笑起來,從沒有過的自由和暢快。
沈夜被按在被褥間,吻到快窒息,他瘋狂迷戀上了這種極致的生理體驗,即便陷入暈眩也不停索取。
白暘屈膝輕輕禁錮他受傷的腿,以免這個小瘋子不顧一切弄傷自己,乖軟可愛的小白兔瘋起來完全不做兔,化身邪惡小野狼極限撩撥大獅子!
「乖!」白暘深喘著按住沈夜,撐起的雙臂剋制地顫抖,「可以了,你腿還傷著,不許胡鬧。」
沈夜仰起頭繼續索求,崩裂衣釦露出的一小片胸口和修長脖頸漫染上大片淡紅,纖細筆直的鎖骨支稜著誘人撕咬,烏髮如雲、玉肌勝雪,眉眼間籠著人間四月的朝霧,唇色艷若透熟的桃李。
從沒有人見過他撕碎外衣的美,單是維持最後一絲理智清明已經令人神魂戰慄,白暘安慰似的輕輕吻他額頭眼角,同時也在努力安慰自己。
沈夜帶著那麼重的傷,實在不適合進行劇烈運動,等他好起來———
「我真的不怕疼,」沈夜委屈巴巴沖他眨眼,淚水聚在眼角快要落下來,沁得眼尾泛紅。
他有點想說,疼了才刺激呀,你不弄疼我,怎麼讓我記住你的滋味呢?
但是他不敢,他怕嚇壞白暘,白暘是站在陽光裡的,他不會喜歡從狹縫裡爬出的小惡魔,所以自己必須藏好一點。
「我怕,我怕你疼,」白暘說話的時候,雙唇貼著他的,溫柔的心意半點不漏隨氣息盡數渡過來,吹得沈夜愈發燥熱難安,「以後能不能別太勇敢,我晶片都被你嚇飛了。」
沈夜探手到白暘後頸,指腹摩挲著四葉草的紋路,這裡藏著白暘的好運氣,也藏著他的小秘密。
他現在渾身汗濕,帶著求而不得的狼狽,又羞赧,又忍不住笑。
可能這就是沒有提前準備好隱形液體雨傘、一次性清潔包、氯羥苯阿唑、消炎藥、癒合啫喱……的後果,沒有結局,但過程也足夠美妙。
沈夜不好意思地側躺過去,弓起身體掩飾某種正常的生理反應。
白暘也在他背後躺下來,胸膛跟他緊貼,但腰腹向下卻刻意拉開一點距離,同樣企圖掩飾著什麼。
「我來,不然你難受……」他的手繞過沈夜的腰滑向小腹,沒有停歇。
唔,沈夜推拒掙扎的字音還沒有跳出喉嚨,整個人就已經繳械地縮成一團,身體不可自抑地酥/麻和戰慄著。
這有點像無痛的電極片治療,他稍稍開小差地想。
白暘在他耳畔悶笑了一聲,有些得意,有些促狹,跟著他親吻了沈夜的耳垂。
沈夜徹底投降了,這有……一瞬間嗎?他像鴕鳥那樣把頭拱進被子裡,開始考慮使用精神力影響讓對方失憶的可能性。
白暘自己也不很好受,這會兒還饒有興致地戳了戳那朵棉花鼓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