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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豔茹說這話的時候,聲音並不大。
而且,雖然她極力的控制著情緒,儘量讓語氣保持平靜。但謝安還是從她的聲音裡面察覺出那股子難以掩飾的痛苦和悲憤。
對此,謝安並不感到吃驚。
確實,女人在這個社會上,容易招惹是非。特別是漂亮姓感的女人,更是如此。一些有權有勢的大佬就是喜歡這一套,哪怕女人本身不想怎麼樣,大佬也會主動找上來,用盡各種辦法得到女人。
陳豔茹這前半生的經歷,都在佐證這一點。
相比陳豔茹,自己無疑是很幸運的。
想到這裡,謝安竟然生出了幾分慶幸的味道來。
在這之前,謝安一直都感覺自己命不好,很悲催。雖然他看開了,但在內心深處的感覺是沒變的,就是命不好。
可是和眼前的陳豔茹一比,謝安感覺自己的命運似乎也沒有那麼差。
幸福也好,一個人過的好還是不好……真的比較出來的。
所謂沒有比較就沒有傷害,說的一點都沒錯。
但在內心深處,謝安非常佩服這個女人。眼看陳豔茹說到這個地步,謝安並沒有捨得打破氛圍,而是靜靜的聽著。
陳豔茹喝著酒,表情還算平靜,就是帶了幾分自嘲,一字一句的道:“女人在社會上的確有優勢,只要漂亮,也往往被人們優待。美貌就是女人最大的武器,但如果想混出頭,獨當一面。往往會很難,需要付出數倍的努力。”
謝安對此並不反駁。
這時候,陳豔茹繼續道:“但女人的美貌也是一把雙刃劍,看人怎麼用。當初如果不是我長的足夠漂亮,在髮廊的時候也無法得到大哥的器重,我甚至連傍上大哥的機會都沒有,只能在髮廊,被人販子玩弄到死。下輩子多麼的悽慘,一眼都可以看到頭。”
謝安雖然為陳豔茹的遭遇感到難受,但在心頭卻認可了這個說法。
若把當初在髮廊的陳豔茹換成個男人,或者一個外貌一般的女人。只怕一輩子就那樣了,一直淪為人販子的玩物,被壓榨身體,捆綁青春。根本沒有離開那個黑暗窩點的可能。
從這一點上來說,陳豔茹屬於萬幸中的萬幸。
咕嚕。
陳豔茹一邊喝酒,一邊繼續道:“從我選美大賽拿下季軍開始,我就只想著出頭,只想掙一個未來,再也不要受人擺佈。至於愛情什麼的,我已經不再相信了。至於身子……呵呵,我的身體早就骯髒不堪了。但是我也發現了,我的身子就我最大的武器。
我也不覺得我是什麼好女人,只想趁自己青春還在,美貌姓感的時候,多謀求點利益。你說我錯了嗎?”
謝安無言以對,不知道如何回答。
甚至在心裡,謝安感到很難受。
他不知道如何評判陳豔茹這個女人。
如果在尋常意義上,陳豔茹這種肯定是壞女人,破壞張文海家庭的小三,人憎狗厭的。可是在知道陳豔茹的過往之後,謝安是能夠理解的。站在陳豔茹的角度,沒什麼問題。
找情人這種事情,本來就是你情我願,是一場很公平的交易。
人家陳豔茹是小三,那麼張文海又是什麼?
就以張文海這種脾性,哪怕沒有陳豔茹,也會有李豔茹,張豔茹等等。
這種事情,本來就沒辦法簡單的衡量對錯善惡。
甚至,人世間的很多事,都是如此。
對錯太小,衡量不了人生。更無法衡量這個社會。
而法律,才是這個社會的底線。
就找情人這件事情,陳豔茹和張文海都不犯法。
雖然謝安不認同這種行為,但是人各有命,他也沒辦法去輕易評判他人的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