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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跟抽風似的。真恨不得衝進去踢他兩腳,看他說不說。”
在會議室坐定後,黃嘉軒示意大家都談談看法。
夏晨不待大家開口,直接發言了:“我倒有個想法,參謀長請您分析分析,看對不對。”
“你說。”黃嘉軒頷首同意。
“我看這個黑皮離開*代不遠了。”夏晨似乎胸有成竹。
“何以見得?”黃嘉軒問。大家都側過身來望著他。
夏晨分析說:“你們看,這個黑皮有些禿頂,頭髮不多,左邊的兩綹頭髮特意留長了搭在中間,很容易掉下來的。可是被抓進來後,在那種條件下卻仍然一絲不亂。我問了法制參謀小陳,他身上的東西早就被掏出來了,那麼他身上肯定沒有梳子,那就是用手梳理過了。”
陳萬海點了點頭,專心地聽著。
夏晨接著說:“他身上穿的西裝雖然有點舊,可是熨燙得還比較整潔,幾條皺印應該不是他自己弄的,而是你們抓他的時候留下來的,對不對?”
旁邊的幾個參謀點頭說是。
夏晨說:“他坐在地上時,刻意用報紙墊著,就是後面哈欠連天、有點像毒癮發作都快控制不住的時候,他坐下去屁股仍然歪在了那小半張報紙上。”
“呵呵,你觀察得還挺細緻,這說明了什麼?”王大隊長笑了笑。
“說明他這個人平時很注重自己的儀表,從犯罪心理學的角度分析,他這種人的心理是十分脆弱的,好面子。雖然表面上常常裝得很強大,好像天不怕地不怕,但內心裡卻是怕苦、怕疼,十分害怕自己受傷的。”
“說下去。”黃嘉軒看著夏晨,目光中有一種欣賞。
“對這種人,要撬開他的嘴並不難,因為有一個現成的突破口——他的毒癮犯了。”夏晨肯定地說。
黃嘉軒拍了拍桌子,說:“有道理!你分析得不錯,我們可以利用他的這一點,爭取晚上就把他拿下來,儘快找到海洛因的來源,避免夜長夢多。”
“得再等一會兒,要讓他的癮再犯上一陣,等鼻涕流出來了,那就差不多了。”夏晨提議,大家一起笑了起來。
慢慢地用過晚飯,隔了一會兒,一個看守的戰士跑過來說:“鼻涕流出來了。”
夏晨按住正準備起身的李春明,問:“他擦鼻涕了沒?”
“擦了,撕了點報紙擦的。”戰士回答。
“再等等,注意觀察。”面對大家不解的目光,夏晨解釋說,“鼻涕流出來還會去擦,說明他的精神控制力還比較大,要等到鼻涕亂流都不願意去擦的時候才行,那就是他最脆弱的時候。”
於是再等。
過了快一個小時,沒見戰士跑來,王大隊長差陳萬海去看。陳萬海回來報告:“還會擦呢,滿衣袖都是了還不停地擦。”
“我們過去吧,差不多了。”夏晨和李春明站起身,跟在黃嘉軒背後往留置室走去。陳萬海不解地小聲問:“不是還在擦嗎?夏參謀他怎麼就等不及了?”
王大隊長笑著說:“那麼注意形象的一個人,都用衣袖亂揩鼻涕了,還等到啥時候?這個小夏,鬼精,到底是科班搞刑偵的。”
留置室裡,煩躁不安又有點筋疲力盡的黑皮開始還硬撐了好一陣子。夏晨時不時拎著那兩小袋海洛因晃呀晃地問:“說,這東西從哪兒來的?”
黑皮的眼睛便死盯著袋子,跟著它晃,眼淚鼻涕口水齊下都顧不上了。沒過多久,便竹筒倒豆子,將什麼都說了。
看夏晨收拾起海洛因轉身要離去,實在耐不住的黑皮慘叫了一聲,右手從鐵護欄縫隙中伸出老長,像要一把搶過去似的。
夏晨停住腳,從口袋裡掏出一支菸,扔了過去。他揚了揚手中的小袋子:“這東西可不能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