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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的買單量實在太大,行情因而上漲,所以最終無法以180元以上的價格買入。當我在螢幕上確知自己完成買入手續的股價時,感到一種讓我發抖的興奮.雖然身旁一個人也沒有,我還是不能把那種喜悅藏在心裡。我回補股票的價格是以下三位數字:
190元
平均融券賣出的股價約為310元,所以用最小單位1000股來算,就會有12萬元的獲利。我和老頭子先前的一通電話,就確定了這60萬股可以獲得超過7000萬元的利益,也難陸我全身會起雞皮疙瘩了。
正當我模仿某人喝著自己泡的咖啡的時候,玄關處傳來了開門的聲音。我應該是把門鎖上的呀?我覺得可疑,趕緊跑去看,竟發現小塚老人提著美國特產站在水泥地上。我嚇了一跳,問道:
“你不是還在克里夫蘭嗎?”
老頭子把裝著特產的袋子交給我,開始一邊脫鞋,一邊說道:
“你的時機抓得很棒,我幾天前早回國了,因為不想打擾你在股市裡決一勝負,所以就暫住在都內的一家旅館裡頭。”
我又被這個狡猾的老頭子給耍了。不過,他最終還是稱讚了我,這也不是什麼壞事。我模仿著小塚老人那種扭曲唇角的嘲諷笑容說道:
“你記得要付給我成功的報酬吧?”
老人從厚糙葉樹材質的走廊走向交易室,很痛快地說道:
“當然了,幾天內我會把700萬元匯入你的戶頭。不過在此之前,先聽我詳細地跟你說明我們‘秋天的買賣’的計劃吧。”
我慌張地跟在老頭子後面,回到連白天都有些昏暗的魔術師的房間去。
第三章 秋天的買賣
從1998年9月的第二週起,老頭子和我的“五週間戰爭”開始了。
戰爭的背景是大勢已去的日本經濟,一塊全黑的帆布。由於執政黨與在野黨相互牽制,金融再生法案要想透過看來是遙遙無期,東京證交所則連日創下泡沫經濟破滅後的最低點。螺旋式通貨緊縮、信用收縮、連鎖危機等新聞標題已成為家常便飯般地頻頻出現在報紙或雜誌上。
不管看報紙或看雜誌都一樣,與其去看那些企業在“經營績效惡化”與“機構重組”間交替上演的灰暗戲碼,大部分國民似乎更傾向於看麥奎爾(Mark McGwire)和索沙(Sammy Sosa)爭奪全壘打王的新聞。麥奎爾是前美國國家聯盟職棒聖路易紅雀隊巨炮,曾在1998年以單季70個全壘打成為大聯盟史上的單季全壘打王,後來於2001年退休;索沙是前芝加哥小熊隊巨炮,於2004年轉隊至巴爾的摩金鶯隊。兩人在1998年爭奪全壘打王,最後麥奎爾勝出,索沙的單季全壘打數是66個。大家似乎已經習慣了與“金融危機”一起生活,就像它只是某年某月搬來隔壁的危險鄰居一樣。
在這個日本經濟靜靜瀕臨崩潰的時期,我們的戰爭卻正要進入高潮。有花工夫的長期佈線、有把緊張的線繃到極限的等待,也有歷時兩天的全面開戰與迅雷不及掩耳的買賣(就我的部分來講,還談了場像遠方火焰般的戀愛)。
在以後無數個無法成眠的夜裡,有時候我會想起那5周間的事情。雖然我並不後晦,但卻也想過,除了採取這樣的方法,是不是還存在其他更多的替代方法?或者,當時是不是可能更早脫身?而經過這樣的一夜,早晨總是在沒有答案的狀況下迅速到來。即便如此,每一次,我的思想鬥爭的最終結論都沒有什麼變化。如果當時沒冒那樣的風險,應該也就不會有
現在手頭的這些利益了。雖然代價很高,但選擇冒險的,也是我自己。
如果每個人都畏首畏尾、不想冒險,那麼可以想像整個系統將會腐敗崩潰成什麼樣子。
在此我要提出一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