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秀放開佩軒,佩軒起來,文秀坐起來,佩軒就給她穿襪子,文秀看著佩軒,知道他是愛她的,眼睛不由得湧出了眼淚,她伸手抱住他,又跟他擁吻在一起。她感覺又回到兩人初戀的時候,兩顆純真的心貼在一起。那時候她只有一個念頭:嫁給他。現在她仍然是這樣的念頭,慶幸的是,他消除了對她的誤會和心裡的陰影。她也明確了自己只愛他,依然是不惜一切地愛他。這讓她鬆了一口氣,感覺又回到了從前。
文秀起床洗漱之後就去食堂打飯,她看有豆腐腦和胡辣湯,就各要一份裝在一起,叫“兩摻”,又要了幾根油條。回到宿舍,把“兩摻”倒到碗裡,兩人就開始吃早飯。文秀笑著問佩軒:“你怎麼那麼喜歡吃油條啊?”
佩軒苦笑著說:“我小時候,家裡連白麵也吃不上,更不要說吃油條了,我認為共產主義才能吃上油條,所以就盼著共產主義趕快實現,那樣就可以吃上油條了。有一次生產隊憶苦思甜,炸油條讓大家吃,我放開肚皮使勁吃,吃了一根又一根,差點把肚子撐破,撐的三天沒吃飯,還撐的難受。我一看見油條,就感覺共產主義到了,你說能不喜歡嗎?”
文秀聽了,心裡替他難受,但是表面上不敢流露出來,故意說:“好沒出息。”
佩軒嘆口氣說:“是啊,好沒出息,哈哈。”
吃完飯,文秀照照鏡子,與佩軒擁吻一下,就背上小包去公交車站找她的好姐妹曾子君去了。
文秀到公交車站沒幾分鐘,曾子君就到了,兩人一塊坐上公交車去市中心的百貨商店。公交車上人不多,她倆坐在一起竊竊私語。子君認真地說:“秀秀,你好了不起啊,你才十八歲,可是像是二十八歲,像是大學畢業了,成熟,有文化,哎呀,怎麼形容你呢?我也說不好了,總之,你好優秀!咱倆雖然一樣大,我比你差遠了。”
文秀不滿地說:“小君姐你不能這麼說你妹妹啊,我有啥呀,就是一個普通合同工,我哪裡了不起了?連個中專都沒考上,你再這麼說,我不理你了。”
子君“嗤嗤”笑了,說:“你又多了一個優點:謙虛。你前天主持節目,主持的那麼好,我都看傻了,媽媽也說你根本不像十八歲,像是二十八歲,太成熟了!你唱歌唱的那麼好,怪不得人家還讓你加唱呢。哼,我要是個男生,非娶你當老婆不可。嘻嘻嘻。”
文秀笑著說:“知道你就沒好話。”
子君接著說:“這還不算啥,我爸說的你才不得了呢!說你把副總理、部長都應付得頭頭是道,幫人家酒廠賣了三千多箱酒,副總理幫你賣,部長帶頭買,你咋這麼了不起啊?”
文秀裝作生氣的樣子說:“我不理你了。”
子君神神秘秘地說:“秀秀,我可是發現了你的秘密啊,你不理我,有你好看的。哼!”
文秀裝作不在乎的樣子說:“小君姐,我有啥秘密啊,我自己都不知道。”她嘴裡雖然這麼說,但是心裡還是“咯噔”一下,想著難道自己和佩軒的事被她發現了?不至於吧?
她接著說:“小君姐你說啊,你發現了我的什麼秘密?”
子君故意賣關子說:“嘿嘿,你想知道,我偏不給你說,讓你不理我?”
文秀趕快抓住子君的胳膊說:“好姐姐,快說吧。”
子君對著文秀的耳朵說:“秀秀,你前天唱完《北國之春》往邊上走的時候,我看見你掏出來手絹擦眼淚了。我聯想到你唱的時候,唱的特別悲情,如泣如訴,似乎是要把自己的悲苦唱出來,你唱的比鄧麗君唱的還好,鄧麗君的我聽過,唱的特別好,但是你唱的比她唱的還好,真的,我覺得吧,就好像一個深陷愛情之中不能自拔的人在唱自己一樣。秀秀,你老實交代吧,你的秘密已經被我發現了,你蓋也蓋不住了。”
文秀聽了,不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