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負法律責任的,大學也上不成了,一輩子都完了。為這樣一個水性楊花、朝三暮四的女人而毀掉自己,太不值得了。他這樣想著就大步走了。可是當他聽到文秀撕心裂肺的喊聲時候心裡有了有點變化,她是在做戲還是另有隱情?他覺得,聽她的聲音不像是做戲,他的心軟了下來。他看到她棉衣沒穿不顧一切地追上來,感到也許不像他想的那樣,也許錯怪了她,才跟她回去穿衣服,然後去她的辦公室讓她說明情況。她說的有點輕描淡寫,但是也能自圓其說。他並沒有完全相信她的說法,處於矛盾之中,給她進一步解釋的機會,也為她著想,讓她有個好心情去參加第二天的主持和演出。
還有就是,她一直以來就說想成為他的女人,這次似乎更為迫切,為什麼?是一貫想法的延續還是想掩蓋什麼?想掩蓋她不忠於他的情況?想掩蓋她的心虛?他心裡一團亂麻,想不出個所以然來。
他聽到她含淚唱的《北國之春》的時候,才有點相信她以及她的話。因為她的歌是她的心聲,她說話可以騙人,但是她的歌騙不了人,他明白這一點,他知道,這歌是唱給他聽的,是表達她對他的愛的。她情真意切的歌聲打動了他,讓他重新看待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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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他是非常愛她的,正因為這樣,他認為看到了她的不忠是非常憤怒和痛苦的。但是,他對她的愛以及他的教養讓他選擇隱忍離開,如果不是她追過來,他就永遠離開了她,兩個人就再無交往,各自走各自的路了。
本來兩個相愛的人幾乎好成了一個人,可是這件事卻使情勢急轉直下,差點兩人成了陌路人。文秀看得出來,佩軒並沒有完全回到他倆從前的狀態,她心裡依然惶恐。她知道,他的心理創傷是有傷口的,要癒合這傷口需要很長時間。即使傷口癒合了,也留有疤痕,疤痕更難消掉,甚至永遠消不掉。她知道自己鑄成了大錯,幾乎一發不可收,她多次後悔得痛哭,可是有什麼辦法呢?
文秀躺在佩軒的懷裡,看著佩軒臉色由晴轉陰,又由陰轉晴,她知道他內心經歷著激烈的思想鬥爭。她看他臉色陰沉的時候,非常擔心;看到他臉色好轉一些也感到輕鬆一些。她眼睛裡噙著淚花,可憐巴巴地看著他。他臉色轉溫和以後說:“秀秀,你不是有話要說嗎?你說吧。”
文秀擔憂地說:“佩軒,我剛才看你臉色一會兒陰、一會兒晴,我知道你在權衡我是不是愛你,是不是?”
佩軒坦承:“算是吧。”
文秀接著說:“佩軒,你知道我為什麼那麼著急想成為你的女人嗎?”
佩軒直白地說:“不知道,不太清楚。”
文秀認真地說:“你曾經說過,你只在乎女人愛不愛你,你不在乎她是不是首先獻身於你,是這樣嗎?”
佩軒毫不猶豫地說:“是這樣,我始終認為,女人的貞潔是指的思想,而不是什麼處女不處女的,注重那些的,是原始的習俗,如果現在還注重那些,太原始了。當然我的意思並不是可以不忠於對方,一旦確立了相愛的關係,那就不能與戀人之外的人再有身體上的關係。但是對對方之前是否與別人有過身體上的關係則不應該計較。”
佩軒接著說:“當然,我認為,第一次以及以後,是應該給你心愛的人,無論男女。也就是說,身體上的關係應該慎重,應該和愛的人發生這種關係。”
文秀懇切地說:“佩軒,你說的太高深了,我似懂非懂。不過呢,我想說說我的看法。我就簡單一點:我要給我心愛的人,這是我的心願。跟其他人,是不可想象的,是一件很噁心的事。佩軒,我看到你臉色陰晴轉換不定,我覺得,也可能我在你的心目中已經貶值了,咱倆的將來我已經不敢像以前那樣高枕無憂了,既然不能完全確定,那麼我就想把完整的我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