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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說:“也不能說回去沒事,要過年了,爹孃年紀大了,要做準備,事情很多,回去早點,能幹一點是一點。”
文秀指著她鼻子說:“你拉板車可以,幹家務活不中。回去也幫不上多大忙,等我放假了,我去幹。好吧?”
佩軒隨意說:“你還沒過門,哪敢勞你的大駕?再說,你家也要過年,也需要你準備。”
文秀不滿地說:“你分明就是拒我於千里之外的態度,不再把我看作你家人了。”
佩軒辯解說:“畢竟還沒過門嘛。”
文秀搶白說:“沒過門也是你家人。”
佩軒隨口說:“那當然,沒人說你不是我家人。”
文秀堅決地說:“我生是你家人,死是你家鬼。”
佩軒伸手捂住她的嘴,生氣地說:“大過年的,不許說不吉利的話!如果你在家這麼說,我娘聽見了,非讓我捶你不可。”
文秀笑了,說:“這麼厲害啊,那我到婆家可不敢瞎說了。不過,在我家胡說也要捱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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佩軒不滿地說:“你知道就好,別捱了捶還不知道為什麼。”
文秀撒嬌說:“你天天說捶人家,也沒捶過一次。每次都是我打你,你從來沒打過我一次。”
佩軒爭辯說:“我打你幹啥?你又沒犯錯。”
文秀哭了,說:“我犯了錯你也不打我。佩軒,以後我犯錯了,你打我好不好?別給我臉色看,我害怕。我要犯了大錯,你狠狠捶我,別不要我,好不好?”
佩軒不經意地說:“打人犯法,打老婆也犯法。”
文秀抹一下眼淚,說:“我給你說一件事,是個真事。俺劉莊的王二栓,我叫他二栓叔,有一天下午半晌的時候回家喝水,家裡是大門從裡面插著門閂,推不開,他想這大白天老婆在家幹什麼需要插上門呢?他多了個心眼,用小刀慢慢撥開門閂,然後進屋,發現二栓嬸身上壓了個赤條條的男人,正在那個那個什麼的,他不由分說,一腳踹過去,把這個男人踹的翻了個個,一看,原來是劉三孬,我叫他三孬叔,這三孬叔嚇的魂兒都沒了,伸手拿了衣裳就要跑,二栓叔大吼一聲:‘別走!說清楚再走!’他問二栓嬸:‘他強迫你沒有?!’
二栓嬸猶豫了一下,不知道怎麼回答。
他又問劉三孬:‘你說,誰先起的意?’
劉三孬耷拉著頭說:‘說不清,倆人商量好的。’二栓叔一腳踹到劉三孬的屁股上,吼一聲:‘滾!’劉三孬連衣服都來不及穿就跑掉了。
剩下二栓嬸還驚魂未定,二栓叔揪著她的頭髮,直接從床上拽到地上,然後手腳並用一陣亂打,又揪著頭髮讓她光著身子揪到了門外,二栓嬸哭爹叫娘地不去,他揪著頭髮在地上拉著就拉出了門外,他把她拉到街上,把她的臉搧得像發麵膜一樣,吼道:‘你不怕丟人嘛,讓大家看看你這個爛貨!’許多人都出來看到了二栓嬸的赤身裸體,讓她丟人丟了個夠。晚上,二栓叔把她捆起來,送到了十幾裡外的她孃家。後來,二栓嬸的兩個哥哥親自來給二栓叔賠禮道歉,二栓嬸才被允許回家來。”
佩軒嘆口氣,說:“這種事哪個村都有,其實這樣處理也不見得合適。”
文秀不在意地說:“村裡的人都認為這樣沒啥不合適。”
接著,文秀怯生生地說:“我給你講這個事,你知道啥意思嗎?”
佩軒搖搖頭說:“不知道。”
文秀紅著臉說:“昨天晚上我和那個姓鄭的在屋裡的時候,你敲門敲了好幾次才開門,一般人誰會認為我和他是在準備對臺詞呢?同樣,你也很生氣,你當時肯定對我感到絕望,所以你憤怒地走了。我如果沒有追出去的話,以後你再不會理我了。後來我想,如果我的男人不是你是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