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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該是喝多了,委委屈屈的,抱著酒瓶,哭得實在難看。
穆聞風冷著臉勸了幾句,但幾乎是對牛彈琴,其他幾個喜歡跟在身後的小弟們,你一言我一語地勸著,似乎都沒什麼用。
尹鬱離被煩得頭疼,「不就是結婚嗎?想開點。你看看人許弭哥。」
剛趕到場的許弭,覺得好像看到了兄弟射過來的箭,雖然還沒落到身上,但感覺不太好。
「是啊,哭什麼,」十三也順著勸,「以後還能浪。」
「要是管得嚴了,實在不行,我們一人出個五毛,給你湊錢買個搓衣板,天天跪著,用得上。」
「……」
越扯越遠。
原來也是要聯姻啊。
程玄度好笑地看著悲傷的度止珩,示意許弭說些什麼。
許弭的表情卻是意外尷尬,只道幫不上什麼忙。
好在鬧夠了之後,度止珩終於冷靜了下來。
穆聞風提議帶度止珩出去吹吹風。幾人交換了眼神,陸續離開,也把神志不清的度止珩也拖走。
碩大的包廂,又只剩下他們兩人。
「你不跟去看看嗎?」程玄度問。
「沒必要,無法共情。這種事,他自己想通了就過去了。」
「許先生倒是很有經驗。」程玄度來了興致,有些好奇,當初他剛聽到他們婚約時的反應。
許弭自然看出了她的意思,無奈一笑,配合地回:「我那天……」
「在去二十二號的兩個小時前,我才收到了通知,電話是父親打的,我也不過剛知道你的名字。」
「那時很失望,很痛苦,但是關於母親的東西,我只有婚後才能拿到。那時候,確實需要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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