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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也沒跑,沒躲,讓她打了一通,說:“好了,出出氣就行了。”接著轉身跑走了。
上官昭著急的喊:“臭流氓!死流氓!”說著蹲下身,舉起狙擊步槍。
米書琴立刻制止說:“昭兒,不要胡來。你知道周圍還有沒有槍指著我們。”
上官昭扣動扳機,想發洩的打幾槍,才發現槍裡沒有子彈。韋海衛第一次和上官昭接觸,還是這樣的接觸,哪敢把後背留給她,早把子彈給她卸了。米書琴她們既然放了馬隊,也不會再造次的向韋海衛開槍。
正如米書琴所預料的,向東他們的幾支槍還都指著這裡。馬隊是主要保護物件,馬隊經過後,前衛、後衛還要交替掩護撤離,這是運輸隊的起碼規矩。韋海衛他們很快追上了馬隊,馬隊出了鎮子,向東他們才放下長槍,下了哨位,悄悄的離開了鎮子。等鎮子的護衛隊圍著哨位要捉拿他們時,他們早跑的沒人影了。
回到家,米書琴審女兒說:“你是怎麼回事?怎麼就落到那小子手裡了?”
上官昭說:“我想到我四嬸子家閣樓去狙擊他們,正趴在地上觀察,哪知道那小子就發現我了,像鬼一樣俏沒聲的在身後偷襲我。”
米書琴說:“他真沒打你?”
上官昭搖頭說:“沒有。”
米書琴擔心女兒的清白,又問:“他還對你做什麼了?”
上官昭對男女之事還懵懵懂懂的,從小到大什麼事都給娘說,這時也不忌諱說:“他撲過來壓住我,又騎在我身上了,抽下我的褲帶,綁了我。然後把我抱出閣樓,揹著來了。”她說著又抱住孃的脖子,說:“孃親,您說他把我這樣了,我是不是就要嫁給他?”
米書琴明白髮生了什麼,沒發生她擔心的,說:“你想嫁給他嗎?”
上官昭臉一紅,說:“我才不要嫁給他,臭流氓,壞蛋,欺負了我,扭頭就跑了。”
米書琴感覺到了女兒的小心思,說:“他一個當兵的,自然要跟著隊伍,還能留下來天天讓你捶啊?!”
上官昭摟著孃親,撒嬌的說:“孃親,我就是想捶他,把他捶得趴地上騎他。不過他人挺好的,心眼不壞。他還說他們首長,就是上次來我們家的那小子可厲害呢,一招能殺他三次,殺我五次也不在話下。孃親,您說可能嗎?”
米書琴說:“有可能,世上的能人多的是。怪不得他敢獨闖我們家,今天面對我們就他自己,一個幫手都不帶,看來我們家這些人三五個不是他的對手。”
上官昭說:“孃親,你說他們以後還會從我們鎮子過嗎?”
米書琴說:“看樣子會經常走,縣城那邊的大道有日本人,他走不了,只能從這裡走。”
上官昭說:“那下次我們還攔截他們嗎?”
米書琴說:“你說呢?”
上官昭說:“我聽孃親的?”
米書琴戳了一下她的腦門,說:“你怎麼想的,給孃親說。”
上官昭臉一紅,羞澀的說:“我心裡覺得他親呢。”
米書琴看著女兒,心思也不由一頓,給昭兒訂的那門親事看來是沒指望了,也許這還真是一門好親事。回想那小子當時說的話和神態,也是鍾情昭兒,身高模樣也都行,本事還強於昭兒,昭兒打他他都能忍,看來很在乎昭兒,說不定還真是不打不相識的一對小冤家。
是的,有時候外人很難理解一對小年輕人的感情的發生和發展,上官昭被韋海衛壓過、騎過、抱過、背過,在外人看來,那是她的恥辱,她當時也是驚恐、憤怒、咒罵、恨不能殺了他,可留在她身體裡的感覺卻是愉悅和親呢,事過之後,她便期待了起來。特別是在他背上聞到的味道,會讓她快樂的渾身顫慄,使她既羞怯又渴望。再就是女人特有的強姦犯都想嫁得那種被征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