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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物資緊缺,還不停地發展,永遠是需求,再需求,我們就是把省城搬過去也沒法滿意。”
李梅笑著咬了咬嘴唇,說:“也是!不過這倒是好事,永遠在路上,永遠在追求,永遠在發展,前仆後繼,堅韌不拔,總有一天,我們會得到最後的勝利。”
蘇陽說:“我把我們軍需處在省城的工作都彙報了,伯父捐的十萬大洋都做了口頭彙報,又寫了書面材料,把我們徵招的運輸隊戰士都建了檔。首長說你能打通進出城門,給你記一等功,我們運輸隊搞到藥,並且運輸到根據地,給我們記集體一等功。”
李梅說:“功不功的以後再說,首長有什麼指示?”
蘇陽說:“首長交代,下一步我們的主要工作還是藥品,次要的是部隊被服比較緊缺,最好搞一批棉花和布匹回去。棉花我安排人到下邊一些縣鄉去買,布匹要在省城買。伯父不是有紡織廠,錢我們有,就從他那裡買行不行?當然,賣給我們是有風險的。”
李梅思索著說:“我爸也想見見你,我把他約到飯店來,你和他談。”
蘇陽興然說:“行!本來我該上門拜訪伯父的,可又不能明著到你家裡去。”
李梅說:“沒那些客套。不過到家裡就免了。明天吧,明天中午十一點,你再到我辦公室來。”
蘇陽答應說:“好!”
李梅又突然說:“張建斌可能被鬼子抓了?”
蘇陽不由一驚,問:“什麼時候?什麼原因?”
李梅搖頭說:“五天了,情況不明。但就我的分析,應該是你們的行動引起的鬼子的一些極端行為。因為他們懷疑我,又懷疑到孫吉英,所以想從張建斌身上尋找突破口。”
蘇陽一聽都五天過去了,鬆了口氣,不然必須採取措施,張建斌對飯店和運輸隊太熟悉了,這不僅僅是信任不信任的問題,而是地下工作的原則問題。他說:“你是說他們並沒有張建斌身份的真實線索,只是懷疑而已?”
“對。”李梅又說:“所以沒有采取措施,我只讓孫吉英就說張建斌把家裡財產捲走,跟別人跑了,在街上貼了尋人啟事。”
蘇陽頓了一會。他理解李梅,李梅不僅是姐,做地下工作也早,經過幾次培訓,但遇到問題她不一定按套路處理,往往會以自己的判斷,在陽城縣委的那次危機中,她就根本不聽縣委書記蔣立濤的,而是以自己的判斷,自己直接面對特務,掩護蔣立濤。
不過這次蘇陽也覺得李梅的處理是妥當的,敵人並不掌握張建斌的真實身份,讓孫吉英貼尋人啟事,再給敵人新增一些迷惑的佐料,既保護張建斌,又打消敵人的懷疑。已經五天過去了,張建斌應該沒叛變投敵,不然太白樓早不安寧了。當然,這是事後的判斷,事前也能這樣判斷嗎?可李梅事前就是這麼判斷的,就是堅守陣地,不惜自己面對敵人。
張建斌自身的安全眼前無法顧及了,吃些苦頭是肯定的,能保住命,有機會再說。但這件事讓蘇陽感覺到敵人離的更近了。這次張建斌被抓李梅沒有采取措施,他理解工作的重要性,可也是太冒險了。如果他在跟前他肯定要採取措施的,絕不會讓李梅就這樣直面敵人。以後李梅、孫吉英的保衛工作必須加強。雖然這樣的環境無法做到絕對安全,但相對來說,應該要做的更牢靠一些。
離開李梅的辦公室,他又到葛昌正他們的宿舍,讓葛昌正下班後,每天安排兩個人,暗中護送孫吉英回家。
離開太白樓,蘇陽又來到剃頭鋪,擔心敵人監視,他把周圍的環境查了一遍,沒發現有監視,身影一閃翻牆進了院子。
孫吉英也不開燈,就在廚房門口坐著。張建斌被抓了,小女兒也送到姥姥家了,就她一個人,心裡空落落的,任夜色侵襲著,隨著時間的流逝,夜色越黑越濃,她則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