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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月站在門口聽著房中的對話,冰冷的看著塗山硯說了句:“我去找白商洛。”
“阿月,你受了傷不好好療傷怎麼為他們報仇。”
阿月沒有說話朝著外殿走去坐在兩具冰棺的旁邊。時不時站起來看看她們,又坐下,趴在棺旁吐了一口血繼續幹嘔,塗山硯扶著她拍了拍她的背,倒了一杯熱茶餵給她,她疲倦的倒在塗山硯的懷中,隨後起身坐在一旁的凳子上,繼續幹嘔。
塗山硯帶了醫師,醫師坐在一旁摸脈。
“姑娘是急火攻心,再者疲勞過度,情緒低落才會乾嘔,好好休息調養就會沒事,若是將那口血嚥下去姑娘會落下病根。”老頭摸著鬍子擔心說道。
老頭開了幾副安神的藥就離開了。
塗山硯勸不動她去休息,只好守在她的身邊,讓人做了菜。
謝必行跑過來說姒星醒了。
阿月聽聞急忙起身從塗山硯手上拽過毛巾急忙擦臉隨後小跑過去,姒星躺在床上看著阿月。
“阿姐,對不起沒有保護好白月。”
阿月緩步走到床頭蹲下看著他眼中含著水霧。
“阿姐,白月呢?”
“阿姐,白月呢,我明明記得你們救了她。”
阿月流著淚不說話,姒星撐著坐了起來,阿月急忙去扶他,姒星走的很著急,看到外的兩具冰棺,一瘸一拐的走過去,揭開紗布,首先看到的就是白月蒼白的臉,他呆呆的站在她的棺旁,一動不動的看著她的面容,過了一會兒朝著另一具棺材看去,裴然安詳的躺在棺中,脖子上有一道傷口,透著暗紅。
阿月吐了一口血倒在地上,這次她沒有爬起來,塗山硯來不及接住她,將她抱起朝著房間快步跑去。
謝必行看著姒星:“她三天沒有休息,從北茉趕到這裡,路上被暗殺,好在她撐了過去,在青丘被塗山夫人刁難,受了重傷,不用擔心,醫師看過了,好好休息就沒事,你也好好休息,不然阿月心不安。”
姒星撥出一口氣,趴在冰棺上,眼神空洞。
塗山硯再次喊來醫師,醫師扒開阿月紅腫的眼眶,眼球充血,佈滿紅血絲。
“好好休息,她是太疲勞了,硬撐著不讓自己倒下去,哎。”
“勞煩。”
醫師退出門外。
塗山硯將她的袖口剪開,刀口有些化膿,紅腫起來。
找了兩個女侍給她擦身體換乾淨衣服,給她喂藥,再次醒來時已經是天矇矇亮,阿月捂著頭努力的眨眼睛,看到房中只有自己一人,衣服被換了乾淨,阿月剛坐起來就倒在地上,這是太虛弱了,體力不支。
謝必行走進來扶著她坐在床上。
“阿月,你太虛弱,都沒有力氣站起來,我去給你端面。”說著謝必行就急忙走出去,過了一會兒端著面進來,其實他也是兩天沒有休息,在昨晚守在外殿淺睡了一會兒。
阿月看著面拿起筷子吃了起來,一邊吃一邊流著淚,她想到在清水村的時候,她喜歡吃麵,白月就給她做各種各樣的面。
阿月嘗不出面是什麼味道,筷子夾著面一口口塞進嘴中。
“塗山硯呢?”
阿月起身朝著外面走去,深秋的天氣總是悲涼,樹葉枯黃的掉落在地上,阿月走到外殿,塗山硯坐在門口看著手中的信,看到阿月起身將信遞給她。
阿月接過信隨意坐在臺階上認真看著,是塗山夫人和白商洛的來往信商議細節。
“阿月,你都沒有勝算。”
“不急,還沒到時機。”
“阿月若是想,我就將兵權交給你,怎麼做都是你的選擇。”
“那你豈不是。”
“不做這青丘的公子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