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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邊的酒杯,笑著說:「兄弟無話不談!」
「好!既然岑兄弟說,那我也就直言不諱,」李常德掃過桌上一個個面紅酒醉的臉,「政府的大專案,岑兄為什麼還不安排人手去拉貨?咱們提早送到,上頭領導看到能不誇咱們瑜縣的貨運公司?」
岑餘剛將推開的酒杯拿到自己手上,一口喝下:「常德啊,政府哪是我們平常對接的私人活計?他們是有嚴格的規章制度。」
「我看吶,」李常德借著酒意,話裡嵌滿了笑,又給聲音注入了十足力道,「你就是想等岑連回來帶隊,難道你還不放心我們?」
岑餘剛乾貨運快二十年了,對自己賺的錢也還算滿意,大房子,吃穿住行在縣裡頭都是能排上號的,唯一不足也是令他痛心的就是,沒有兒子繼承他的家業。
女兒不是跑貨運的料,也吃不下路上的苦。
餘下能考慮的,就只剩下旁系的岑連。這些年他倒是有意撮合這倆孩子,事兒能成,他也就不怕這一干同行惦記他貨運龍頭的位置了。
從前女兒對岑連有些意思,但岑連冷冷淡淡,沒有一點心思。
可打心底來說,把產業交給外人,岑餘剛也難甘心,但是當下需要有這麼一個有能力的人,扮演自己接班人,才能把這群面和心不和的貨運「兄弟」震懾住。
岑餘剛笑著說:「兄弟,誰不想賺錢?這次我是走的正式中標合同,不一樣了,得按照規章辦事,不走合同辦事,事砸了,錢也就沒了,你說我找誰理論去?」
李常德只好陪笑,畢竟就單憑岑餘剛能拿到政府的專案,他就有獨斷權:「岑兄,是我的錯!我罰酒一杯,想錢想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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