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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最近都太累了,正好弄點甜品給大家解解乏。」陶承顏回道。
江雨生也過來了:「我看最近,你才是最累的,聽你經紀人說你每天下戲還要準備表演曲目?要是別人在我的場子這麼一心二用,早挨批了,你是運氣好,沒碰上我脾氣爆的時候。」
「那是江導您人好,照顧晚輩。」
「哼!不過楚生人那老小子真不太行,這次敢從我劇組劫人走,下次碰著了肯定不饒他!」江雨生低聲和陶承顏說悄悄話,擺手比劃,「讓你經紀人多留意著他,老前輩最多提醒到這裡了。」
同在一個圈,江雨生多多少少知道點內情,夢水江南的導演楚生人雖然沒有擺在明面宣傳,但內裡各項操作依舊是他在操盤,江雨生生氣歸生氣,也沒和陶承顏真較勁,帳都記給了楚生人。
「好,謝謝江導提點!」
晚上下戲太晚,陶承顏讓岑連提前送張琴老師回酒店,而自己依舊下工之後去練習室排練。
上場前的最後一晚自我練習了,即使已經臨近十二點,陶承顏依舊決定再過兩遍。
「就在外邊守著,我換衣服。」陶承顏拉上簾子,與岑連隔開。
這間練習室,被陶承顏包了十天,白天除了打掃的人,沒有人進來,他的練功服、吉他都掛在牆上。
三面包圍都是貼牆鏡,陶承顏從角落的更衣室出來,一身飄逸的國風練功服,墨染的漸變裙裾,內搭高絲闊腿褲,一舉一動皆是國風翩翩少年郎。
「別拍照哦,這些只能演出現場才能曝光,當然要是有什麼地方沒有表現好的,可以給我講。」陶承顏對著岑連眨眼,只不過他沒先起範跳舞,而是抱著吉他先進行彈唱。
岑連愣然地點頭,直到陶承顏坐在高腳凳上,懷抱吉他時,他才注意到陶承顏是一雙赤足。
一腳實心踩在地上,一腳的腳跟掛在橫撐上。
陶承顏彈唱的是一首抒情歌,比較小眾,但岑連開車的時候放過,所以當旋律響起時,岑連立刻有了印象。
由於是自由練習,陶承顏並不是每遍都拉通彈,而是自己覺得不順暢的地方反覆推敲演練,等到最後自己覺得差不多的時候,才拉通整唱。
陶承顏的聲音是溫柔的,注入歌曲時帶有獨特的情深,能讓人陷進去。
岑連久久未動,練習室的燈只開了中間一盞,光是一束白,剛好從上灑下,猶如不太明亮的月下。
陶承顏在彈唱時,腳尖輕點,在凳子上轉圈,留給岑連的就只有一個背影。
一曲結束,陶承顏回到面向岑連的方向,將吉他放下,問:「覺著如何?嗯?」
「好聽也十分好看。」岑連如實回答。
陶承顏撲哧一聲笑:「你要是回答好看也好聽,那我估計又要對號入座成花架子了。」
「不是花架子!彈得好,唱得更好!」岑連正處於吃驚發懵中,陶承顏真的好棒!至少與他在一起時,陶承顏並不會這些。幾年時間,不知道要付出多少的努力才能到達現在的程度。
陶承顏變得很優秀,哪怕是灰暗練習室中,也是那顆耀目的星。
「行了!我還不知道自己幾斤幾兩啊,就算誇我也不會飄的。」陶承顏站起身,走到靠牆的舞蹈把杆旁,「過來,幫我壓腿。」
「什麼?」壓?壓腿?
「愣著幹嘛,我再拖一會兒,你就不知道啥時候才能下班了,因為保鏢的主觀不配合導致的加班,是沒有績效的!」陶承顏看向鏡中,仍停在身後不動的岑連。
「來了,」岑連站在距離陶承顏一步遠的位置,「我需要怎麼做?」
「我躺下,你握住我的腳踝,往前壓就行,注意一下的我腰胯不要扭或者歪曲就行,還有別一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