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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揚點頭,「這一次,張琛犯下的是死罪,再不可饒恕。」
「連帶著,張家也要因為他通番賣國而受到牽連,張藏鋒會被軟禁,其他人則是查清有沒有同犯。」軍師站了出來,充滿智慧的笑容中還有些狡詐意味,「如果有的話,一併處決。就算沒有,張家上上下下,裡裡外外,全部要免去公職。」
說到這裡,他沖白清揚挑起一根大拇指,「進也是死,退也是死。白總真是妙計!」
「這都是張琛自尋死路。」孫九霄不以為然的哼了聲,「如果他不跟天狼勾結,再怎樣的計謀,只要他是張藏鋒的孫子,都不可能淪落到這般地步。」
「走了,這些牢騷可以在路上發。」白清揚拍拍孫九霄的肩膀。
孫九霄這才發現,白清揚是坐著一輛紅旗轎車來的,在華夏這種車就表示著公門的身份,只是他對於這套體系還不瞭解,不知道這個車牌是怎樣的意味。
但雷老五這群人一眼就認了出來,這是省委某位高管的專車,此刻這位高管就坐在副駕駛位上,透過半搖下來的視窗可以看到他的側臉。
「介紹一下。」白清揚與孫九霄坐到後排,介紹道,「這位是白凱歌,白叔。」
白凱歌長著一張標準的公門臉,嫉惡如仇,精明強幹,不怒自威,讓人無法揣測他的地位到底是多高。
接著,白清揚又對白凱歌說道,「這位,孫九霄,未來雷州的主人。」
「清揚的眼光自然錯不了。」白凱歌總算笑了,伸出手與孫九霄握在一起。
孫九霄並未表現的受寵若驚,因為他不知道坐在前面這位白叔叔是省委書記,就算他知道了也不會驚訝,因為他根本不清楚這個官職意味著什麼。
「司機,張家大院。」
白清揚堂而皇之的呼叫這位書記的司機,車子發動的同時車窗搖上,白清揚話鋒一轉,「現在,可以肯定天狼已經被張琛藏了起來,藏在一個……」
說到這裡,白清揚沉吟著露出一個耐人尋味的笑容,「藏在一個他自認為天衣無縫的地方。最起碼,東南軍區的衛星監測系統檢測不到天狼的去向。」
「東南軍區的衛星監測級別足夠高了,做一下排除法,剩下的也就十幾二十個地方。」白凱歌像是談笑風生那般插了一句。
彷彿對話所說的並非是關係到通番賣國的死罪,而是在談論今天的午餐安排,這使得孫九霄有些緊張,因為他知道這是白清揚籌謀已久的。
至於這個「已久」到底是多長時間,很可能是十載,在當年白清揚被張家逼得背井離鄉的時候,就已然開始了謀劃。
「關鍵是,這件事張藏鋒也被牽扯進來。」白清揚笑容已久耐人尋味,「這位張老爺子可以稱得上軍政體系最聰明的一位,所以今天務必要快!超過一小時,很可能天狼就會被轉移,或是……秘密處決。」
死無對證這種粗糙的伎倆,張藏鋒確實不屑使用,但如果這是關係到張家生死存亡,他也會毫不猶豫的秘密處決天狼,以斷口實。
「那就我來吧。」孫九霄很自信的握著拳頭,「國際僱傭兵的嘴巴,我也只花了五分鐘就撬開。」
「在證據確鑿之前,張琛怎麼說也是我們的同胞,又是根正苗紅,是不能使用嚴刑逼供的。」白清揚提醒過後,仰面閉上了眼睛。
車子距離張家大院還有十公里的時候,白清揚的手機就響起來,他連看都不看就笑道,「張家的門難進吶。」
果不其然,等車子開到張家大院門前的江路上,遠遠地就能看到張家大院門口集結了一群人。
孫九霄本以為是大戶人家的兇惡家丁,不過再近一些能看清這些人都是西裝革履,溫文儒雅,似乎連一個能打的都沒有。
而在這其中,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