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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只能重新開始了……”
雖然嘴上格外遺憾,面上也悲痛萬分。實則心裡又是另一副作態:幹啥啥不行,瞎編亂造我最行!
嗚嗚,師尊不要為我繪聲繪色的表演落淚啊~我可看不了美人落淚。
沈聽瀾唇角不可察覺的勾了勾。
想看我哭?那便遂了你的願。
抬手,用並不寬大的裡衣袖子遮住了半張臉。另一隻手挽著披肩的捲髮攏到了一邊的肩頭,側身坐在了一旁的梨花木雕蘭椅上,正好以側面對著程澤,並祥裝嘆了口氣。
動作行雲流水,當真有雌雄莫辨的美人,感傷落淚那味兒了。
“為師竟不知昨日的傷竟那麼嚴重……是我平日對徒兒的關心不足了……”
沈聽瀾聲音清冷,任誰聽了不迷糊啊!
程澤說著:“師尊,徒兒沒事兒。”
他主動伸手上去想要用自己的衣袖為自家師尊拭淚,卻停滯在了半空中。
看著自己裹挾著泥沙的袖子,還是縮了回去。
而沈聽瀾早已發覺了身後自己那不省心的小徒弟的動作,便飛快的用手心在自己面中帶過。剎時間,鳳眼溼潤眼眶微紅,長長下垂的睫毛上掛了幾滴晶瑩的淚珠,連同面上也憑空而出幾滴。
還真像他哭的梨花帶雨。
沈聽瀾在心裡都有些懷疑自己是不是做的太過了?別又偷偷用手蹭掉“淚痕”扭過身來說著:
“為師沒有什麼好彌補的,徒兒等我閉關三月。為師讓雜役弟子將偏殿收拾出來,讓你與我同住如何?”
“好啊!”程澤立馬回答。
也行是感覺自己答應的太快了,他又趕緊補充道:“與師尊近些,弟子必將更努力的修煉!”
沈聽瀾笑了笑,看他已成年的小徒弟身板的確單薄,身高也與他差了一大截兒。於是胳膊便順勢摟過了他的腰,將手似落不落的,搭在了他的胯上。
又聽到程澤有些吵人的歡呼:老天待我不薄!能與美人師尊同住那豈不是——天賜良機啊!
程澤並沒有意識到沈聽瀾總在有意無意之間跟他進行肢體接觸,只覺得自己與師尊的關係,似乎原本就該是這麼親近。
只不過他在心裡肆無忌憚的狂笑全被沈聽瀾所聽的一清二楚。
又感性又心善的大美人兒是誰的師尊啊?
是我的啊!
沈聽瀾手指變換著花式,就在程澤的腰帶處,一股淡綠色的靈氣纏繞著鑽了進去。沈聽瀾說道:
“那徒兒可要說到做到,別讓為師失望才是啊。”
那抹淡綠色的氣息在程澤身體走了一遭,探查一番並沒有任何不妥。沈聽瀾控制著它滯留在丹田處——比以往更加平穩蓬勃。
程澤忽然感覺到身體有些燥熱,便想著是不是屋子太悶了。便往側旁走了兩步,對著沈聽瀾恭敬的做了一禮,說道:
“師尊,弟子先行告退了。”
沈聽瀾將手背到身後,淡綠色的靈氣繞成線團成絲,又回到了手掌之中。
想到夜涼風寒,連基礎術法還未精通的程澤。若是溼著衣服出去,徒步走到親傳弟子們居住的竹風堂,必定是要生病的。
他轉過身去往內室走,依舊是那副旁人不可叨擾的神情,掐了個訣後,方才說道:“面見外人,衣著總得得體。”
他可不想讓他人知道,自己的親傳弟子會因溼衣涼風而生病……
“是,師尊。”
摸了兩把自己已經乾透了的衣服,程澤還覺得有點兒神奇,大步邁出門檻。小風有點兒涼——在師尊寢殿的內院裡走了兩步,突然想起一個關鍵問題:
不對勁兒……十分有十二分的不對勁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