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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姜珩乖巧地坐在旁邊。
「先說下拉斐爾的事。」這個最重要。
「我和拉斐爾什麼事都沒有。」
「下次拉斐爾約你見面一定要和我說，他簡直賊心不死，我遲早要和他舅舅告狀，不好好上學，天天惦記人家男朋友。」
「我不會和他再私下見面了。」姜珩保證說。
「這還差不多。」靳澤笑了笑，「還有你什麼時候問我周秋悅的事了？」
「就是之前我們一起見雅克那天晚上，賀文允和我說你要和周秋悅結婚了，我問你，你還說以後結婚了請我喝喜酒。」
靳澤心虛地摸了摸鼻子。
「當天晚上回家，我也問你了。我說你和周小姐什麼關係，然後你睡著了不理我。」姜珩話音帶著委屈。
「我睡著了你把我喊起來問啊。」
姜珩手指揪著旁邊的野草，「當時我們倆又沒有在一起。」
「那你問這個幹嘛？你是不是當時就喜歡我了？」靳澤臭美地湊過來。
姜珩望了靳澤一眼，誠實地點點頭。
靳澤這下高興了，「以後有什麼事就直接問我。不許自己亂想。」
「你睡著了也把你喊起來問嗎？」
「當然了。」靳澤肯定地說，「我要是在你手機上看到一條意味不明的簡訊，別說你在我旁邊睡覺了，你就算在英國睡覺，我也得找到你問清楚。」
「所以以後不要瞎想，我如果有什麼反常行為，那只有一種可能。」靳澤眼中帶著毫不掩飾的愛意。
「什麼？」
「那就是在給你準備驚喜禮物。」
姜珩心跳不自覺加速，「以後不會亂想了。」
「嗯，還有什麼要問的嗎？」
姜珩眼中含笑，心滿意足地說：「沒啦。」
「好，那我就要說說你的事情了。」靳澤斂起笑意，掐了掐姜珩臉。
「季邈說包養你就信，還十五萬包養你。」
「十五萬包養你十五個月，一個月一萬，你怎麼想的啊？」
「包養這一塊要是有市場監督管理局，我第一個去舉報你，你這都屬於擾亂市場價，別人都是幾十上百萬包養，你倒好，一個月一萬，怎麼？主打人美價廉價效比高？」
「我是不是還要謝謝你給我省錢？」
姜珩頭垂得越來越低，半句話都不敢吭。
靳澤冷哼一聲，揪了揪姜珩耳朵：「你簡直是做生意的奇才，還挺會打價格戰，開闢包養的低價市場，一個月一萬買不了吃虧買不了上當是不是？」
「不是。」姜珩牽著靳澤手，聲音越來越小。
「你不是什麼不是，有你這樣被包養的嗎？哪次出門不是我給你當司機，你一個電話我隨叫隨到，你是金主還是我是金主？」
「還有我倆第一次的時候，你知道你活有多爛嗎？我要是包養你，你都得倒貼錢給我！」
姜珩攥著靳澤的手，眼皮輕抬，猶豫地問：「真的很爛嗎？」
靳澤反問：「自己心裡沒數？」
還沒等姜珩說話，靳澤就輕哼一聲，「確實，你每次多爽啊，想怎麼做就怎麼做，一個姿勢都能幹我一夜，上哪去找我這麼聽話的金主？」
姜珩沉默片刻，回頭望了眼背後的兩個墳堆，「這是你爸媽嗎？」
「他們聽到了。」
靳澤意識到這一點，移開眼，降低音量說：「聽到了又怎麼樣，他們還聽到你說我包養你的事呢。」
「不是包養，是男朋友。」姜珩看著墳堆給自己辯解。
「你說是男朋友就是男朋友，我爸媽同意了？」
姜珩聞言認真地朝墳堆磕了三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