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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揚光大。你的科研成果,將會更多的造福於人類。”在洛克的辦公室,老洛克認真的對張沫說道,想把張沫留在美國。洛克在對待自己認準的事情上也從不含糊,大有“捨不得媳婦套不到色狼”的氣魄與膽量。
一聽這話,張沫頓時怔在那裡,老洛克一大早就約自己來,原以為是問自己到他這上班的事考慮得怎麼樣了,沒想到竟問得是這檔子事,竟然連造福的人類這麼有氣魄的話都說了出來。那日自己只是隨便說說自己是搞科學研究的,沒想到這老洛克還當真了,還把自己真當作科學家了,這老頭子財大氣粗,如果自己倒真是搞發明的,那遇到這種事自然是萬幸,說不定給自己弄個實驗室之類什麼的,也不是什麼問題,但自己是一個冒牌而已,媽的,這老頭子要起好心幫倒忙了。“洛克先生,多謝你的好意,不過我一向淡泊名利,在中國我都是自己單獨一個人在搞研究,現在美國,我也不會聲張。”張沫想了想,終於給自己找了一個理由。
“沫,我知道你們中國人一貫含蓄,不喜歡張揚,不過,科學是沒有國界的。我想,你這項偉大的發明應該造福於人類。”老洛克說道。
“這麼老土的話都說出來了。我靠,難道你真要說我說出‘我本來不是什麼科學家,我是一個普通的修真者,練習了機關術,偷了你的赤色風暴,然後這個機器人反應才這麼快?’”張沫又開始為這個老洛克的固執而惱恨起來。“我想,即使在你們美國,你們的科學家也會對外保留一些先進的發明,對嗎?”張沫只是又想起了這些美國佬把赤色風暴存放得那麼好,只是想就事論事反駁,但這樣一來,倒真把自己說成是引領先進科技的科學家了。
“這不一樣,沫。請恕我直言,在我們美國,我們國家每年都要投入大量的財力、物力、人力用於科學研究,同時,我們會為每一個有抱負的人提供良好的發展環境和平臺。而這些,你們中國都做不到。雖然我們是資本主義國家,但所做的一切都是國家的。而你們卻不一樣,是你們依靠自己的力量自行研製的,政府沒有給你們什麼,這些事情,你完全可以不考慮。”洛克一本正經的說道。
張沫一聽這話,頓時滿肚子就是火,啊?你們美國人的東西就是國家的,而我們中國的呢?就不是?但靜下心來一想,這老洛克說得也不無道理,在中國,一個人的成長,不僅自身要不斷努力不說,還要看你的機遇如何,也就是通常所說的命運。記得中國當代著名作家史鐵生在《我與地壇》中有過這麼一段話:
“他是個最有天賦的長跑家,但他被埋沒了。他因為在文革中出言不慎而坐了幾年牢,出來後好不容易找了個拉板車的工作,樣樣待遇都不能與別人平等,苦悶極了便練習長跑。
那時他總來這園子裡跑,我用手錶為他計時。他每跑一圈向我招下手,我就記下一個時間。每次他要環繞這園子跑二十圈,大約兩萬米。他盼望以他的長跑成績來獲得政治上真正的解放,他以為記者的鏡頭和文字可以幫他做到這一點。
第一年他在春節環城賽上跑了第十五名,他看見前十名的照片都掛在了長安街的新聞櫥窗裡,於是有了信心。
第二年他跑了第四名,可是新聞櫥窗裡只掛了前三名的照片,他沒灰心。
第三年他跑了第七名、櫥窗裡掛前六名的照片,他有點怨自已。
第四年他跑了第三名,櫥窗裡卻只掛了第一名的照片。
第五年他跑了第一名——他幾乎絕望了,櫥窗裡只有一幅環城容群眾場面的照片。
那些年我們倆常一起在這園子裡呆到天黑,開懷痛罵,罵完沉默著回家,分手時再互相叮囑:先別去死,再試著活一活看。
現在他已經不跑了,年歲太大了,跑不了那麼快了。最後一次參加環城賽,他以三十八歲之齡又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