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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次。
馬晉寧答應全力支援“紙品印刷課”偽造邊幣的計劃,然後就離開了。
吉原伎町。
馬晉寧下午來的吉原伎町喝花魁下午茶,南雲奈香笑盈盈的在門口接他,而且比以前更加恭順了,馬晉寧這才想起來,自己這個“太刀大名”是有權讓她無償服侍自己的,所以他也沒像之前那樣跟她客氣,徑直去了佐佐木的房間。
“你們昨天去哪兒了?小尻課長還想指名你呢。”馬晉寧接過佐佐木蒼優雙手奉上的茶杯、喝了一口就開門見山的問道。
“就他?是不是宣調課宴客?咯咯咯!”佐佐木沒有回答馬晉寧的問話,反而是用輕蔑的語氣調侃小尻獸男。
“就是!不就是十八番外的皇族血親麼,他還好意思天天拿出來跟人吹。”南雲奈香也用不屑地語氣說道。
“你們肯定不知道,小尻獸男的祖上是一位內親王未婚先孕的私生子,由於天生的屁股小、丁丁更是特別細短,內親王給他祖上賜姓‘小尻’,就這他還好意思宣傳自己血統高貴、真是笑死人了,咯咯、咯咯咯咯咯!”佐佐木蒼優說著,自己笑的花枝亂顫。
“咯咯咯!小姐、這是真的麼?”南雲奈香笑著問道。
“河澄大佐說的、那會有假?咯咯咯!”佐佐木答道。
馬晉寧一臉無奈的看著這兩個女人笑作一團,女人八卦起來、真是……可你倆怎麼不回答老子剛才的問題呢,昨天你們去了哪兒、見了誰?
馬晉寧後悔自己畫蛇添足的說那句“小尻課長還想指名你呢”了,他要是不想掩蓋自己打探她們行蹤的目的,也就不會加這麼一句,佐佐木她們很可能隨口就回答了他的問題,現在,再追問她們的行蹤、難保這兩個間諜不起疑心。
算了,時間還長著呢,等有機會再找藉口問吧。
“你還想繪一幅浮世繪麼?”馬晉寧看著佐佐木問道。
“想啊!作為一名花魁,誰不想有一幅自己的浮世繪傳世呢,可惜我沒有這個福分,泉陽可沒有那樣的名畫家,就算有、我也請不起,一幅浮世繪仕女,少則幾個月、長的要一年呢。”佐佐木悠悠的說道。
“你現在還說沒錢?小財迷!”馬晉寧調侃道。
“不能這麼說,我們那點兒錢用來養老、恐怕真的不夠呢,唉,自幼被家裡賣給菊機關,現在每月還要給家裡匯錢,但等我們回去,會不會像‘南洋姐’那樣,不被家人、族人接納……”南雲奈香說著說著、輕輕抽泣了起來,帶的佐佐木也面顯愁容。
“實在是失禮了,我沒有想到會這樣。”馬晉寧愧疚的說道。
佐佐木她們曾跟他講過“南洋妹”的悽慘故事,走上軍國主義之路的日本為了籌集戰爭費用,半公派十八萬左右日本年輕女性到南洋諸國去向歐美駐軍買春,備受凌辱與辛酸。
這些日本女性年老色衰後,日本政府和政客們,立刻翻臉不認人,無情地拋棄了她們,不讓她們回國,個別堅持回到日本的女人,不被家人接納,悲慘的貧餓離世,日本影片《望鄉》中的阿崎婆、就是她們的代表。
“我們也許會好一點兒吧,家裡和族人不知道我們在中國做什麼,只知道我們是菊機關的人。”南雲奈香安慰自己道。
“只怕未必、還是攢好買房子的錢吧。”佐佐木拭了一下眼角的淚水、輕輕說道,然後抬起頭看向馬晉寧說道:
“將來老了,還能看到自己年輕時的風姿、多少是對自己的一些慰籍,你怎麼突然問浮世繪的事情了,我只跟你提過一次。”
“看來太刀大名是真把小姐當做親妹妹了呢,這麼長時間了、還記得您隨口的一句話。”南雲奈香的語氣裡、透露出一陣清徐縣的空氣味道。
“我認識一位帝國著名大畫家,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