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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經確實會這樣，後來就改掉了。
這事兒比較複雜，芹諾也沒多解釋，只道：「永恆秘境我玩的少。」
看見沈沉已經吃完了，芹諾忙加快了動筷子的速度。
沈沉似乎有了聊天的興致，繼續問道：「打排位了嗎？現在到第幾層了？」
「第二層。」還是昨天剛到的。
「新手？」
芹諾不知道話題怎麼就跑到自己身上來了，但還是老實的回答：「以前玩過，不過很久沒玩了。」
沈沉若有所思的「哦」了一聲。
芹諾說著話，手上也沒停，很快便把碗裡剩下的粉都解決了，「我吃好了，我們走吧。」
沈沉站起身，「嗯，還有什麼想吃的嗎？」
芹諾搖搖頭，「已經撐了。」
「這就吃撐了？」沈沉把芹諾上下打量了一遍，「怪不得這麼瘦。」
「也不是很瘦……」
芹諾看了看沈沉挽起袖子後露出的結實手臂，又看了看自己的，反駁的有點沒有底氣。
兩人出了酸辣粉店，走到街角時沈沉突然開口問芹諾，「你昨天晚上是和同學去吃飯了吧？」
「嗯。」芹諾眨了眨眼，疑惑沈沉怎麼會突然問這個。
沈沉繼續追問：「吃完飯呢？一起去玩了？」
芹諾被問的有些摸不著頭腦，「是的，怎麼了？」
「沒什麼，就是好奇你們大學生平時都玩點什麼。」
芹諾覺得沈沉大概是想找話題和自己閒聊，於是放鬆道：「什麼都玩呀，劇本殺，密室逃脫，偶爾也打打球，當然也玩永恆秘境。」
沈沉順口接上，「那你們昨晚玩的什麼？」
「永恆秘境啊，去網咖開黑了。」雖然開黑的是其他人，但沈沉問的是「你們」，這樣說也沒錯。
聽到芹諾說出永恆秘境的時候，沈沉神情一怔，不過在芹諾說出後半句後，他的表情又恢復了平常，「看來永恆秘境在學生裡確實很受歡迎。」
「那當然，不止永恆秘境，你也很受歡迎，我有個室友就特別喜歡你。」芹諾想到了葉晁平時對yolk的吹捧，簡單的給沈沉描述了一下，「他也是玩上單的，你的事跡他都倒背如流，經常跟我們說你是世界最強上單，簡直要把你當做神供起來一天三拜了。」
「倒不用這樣誇張，我就是個普通人，會失誤也會犯錯，除開遊戲別的方面也沒什麼特別的。」沈沉輕笑一聲，「 再說我還沒當夠人呢，可不想飛升當神。」
沈沉開著玩笑，芹諾卻從中聽出了幾分疲憊與沉重。
也是，出道即巔峰，沈沉已經實現了許多電競選手一輩子都沒能實現的夢想，擁有了無數像葉晁一樣崇拜他的粉絲。
然而也正是這種崇拜，讓沈沉不敢放鬆一步，他需要不斷努力去回應大家的期待，需要讓大家看到一個他們心目中的沈沉。
更何況站在巔峰，除了享受眾人的仰望，還會遭到很多的質疑與挑戰。
在這樣的壓力下，即便是再強的人也會覺得累吧。
芹諾心有所感，鼓起勇氣對沈沉道：「我覺得你說的不對，能把遊戲玩到世界冠軍的普通人又有幾個呢？你在喜歡你的人眼裡，就是強大的存在。」
沈沉停下腳步望向芹諾，沒想到芹諾會突然對自己說這些話。
夜色漸深，夕陽落下，芹諾的臉有些模糊的看不清晰，但眼睛裡透出的光卻很認真。
「但是偉大的人並不一定要完美無缺，事事都成功，事事都順利。就算有一天你輸了，真正喜歡你的人也會繼續鼓勵你，只要你在努力，你就永遠是大家的偶像和目標。」
——
回到家的時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