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勝利。
嚴義宣看見他的笑容,把頭扭過去,只是平靜地說了一句:&ldo;上車。&rdo;紀翎站起來,卻身形不穩踉蹌一下,又引得嚴義宣瞟了他一眼。
&ldo;腿麻了。&rdo;紀翎解釋道,然後扶著豪車轉了一圈,走到另一邊坐上了嚴義宣的車。
嚴義宣示意司機開車,卻沒有再跟紀翎說話,紀翎也不是多話的人,兩個人沉默地坐在車裡,等車開了一段時間,紀翎回頭看嚴義宣,他靠在車座上閉目養神,眉間有著疲倦。
紀翎很熟悉他這個樣子,確切地說不是熟悉嚴義宣,而是對這種只要有機會就小憩一下的生活方式感到熟悉。
原來嚴義宣也不是天天酒池肉林,他也是有在好好工作,打點一個家族,特別是嚴家這種綿延百年的大家族,靠的絕不是遊戲人間的手段。
紀翎想像了一下嚴義宣工作時候的樣子,居然又笑了一下。
&ldo;笑什麼?&rdo;嚴義宣睜開眼睛,問。
紀翎的聲音自從受傷之後就一直有些沙啞,聽起來比他的面貌要老成不少,他說:&ldo;嚴少爺工作這麼辛苦,還抽空來見我,真是受寵若驚。&rdo;
嚴義宣哼了一聲,道:&ldo;也不知道是哪個傻子在路邊上坐了一個星期,我不過是大發慈悲。&rdo;
紀翎又笑了。
他沒告訴嚴義宣,其實這是最後一天,如果嚴義宣今天沒來,他明天也不會再等了。
嚴義宣帶著紀翎去了酒店,紀翎並不覺得驚奇。這間酒店也是嚴家的產業,嚴義宣常期住在高層的豪華套房,他來這裡像回家一樣,而紀翎跟隨他進入直達電梯,也並沒有侷促。
兩個人一前一後踏進房間,嚴義宣放鬆地扯下領帶,丟到沙發上,自己去吧檯開了瓶汽酒,給自己倒了一杯,靠在吧檯邊問紀翎:&ldo;要來一杯嗎?&rdo;
紀翎在前廳中間站定,宛如一根柱子,生硬地拒絕:&ldo;不了,我現在對酒還有點心裡陰影。&rdo;
嚴義宣笑了一下,沖紀翎舉杯,自己喝了一口,揶揄道:&ldo;是啊,當初有人一副貞潔烈婦的樣子,寧死不從?現在不也站在這裡了嗎。&rdo;
紀翎被打臉啪啪的,但是他表情變都沒變,說:&ldo;我現在還是不從的。&rdo;
嚴義宣收起笑容:&ldo;那你還找我幹什麼?我沒工夫跟你反反覆覆玩逼良為娼的遊戲。&rdo;
紀翎淡定地說:&ldo;我是有求於你。&rdo;
嚴義宣哼了一聲說:&ldo;你可能還沒搞清楚一件事,許多人同樣有求於我,但他們會付出東西來換。&rdo;他上下打量紀翎,&ldo;你有什麼來換?&rdo;
紀翎的身體很單薄,但是白皙而細膩的面板、精緻的脖子與鎖骨,讓他看起來很脆弱,忍不住想讓人弄壞。
嚴義宣現在明白為什麼他會被人差點掐死在會所。
這樣的人,一無所有,除了身體還有什麼能拿出來交易的。
紀翎始終保持著筆挺的站姿,說:&ldo;我跟其他人不一樣,他們是找你索取,我是找你借。&rdo;
嚴義宣挑眉:&ldo;借?借什麼。&rdo;
&ldo;借錢。&rdo;
嚴義宣差點大笑出聲。
剛開始在酒吧裝苦情,後來在路邊等七天,現在又說的道貌岸然,到頭來不還是要這麼庸俗的東西。
紀翎對嚴義宣的眼裡的諷刺與蔑視視而不見,繼續說:&ldo;如果你說要發生身體關係,我還是從心底不願意。但是我現在繼續一筆錢,像你看到的一樣,我一無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