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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揣測的,橫豎主子現在懷著皇嗣,皇上隔三差五就要來一回,她出門去自己臉上也有光,旁的就不必她多想了。
熙珠關了房門自己坐著,她緩緩平復著自己的心情,怪不得,許久沒有收到母族的信件,竟然是世子,現在已經是新王出事了。
逼死王妃?熙珠的眼前浮現出那個永遠溫溫柔柔的女子,她接到王爺的旨意要去大清的時候,在王宮見過當時的世子妃娘娘,出身樸氏,身份高貴,又寬厚待人,這樣好的人,怎麼會?
不,現在不是想這個的時候,就算她生前是個再好的人,如今她去了,這一切便都沒有意義,現在最重要的,是王爺如果真的被押解入京,她該怎麼做才能既維護玉氏的臉面,又叫皇上息怒。
“念真,念真!”熙珠喚道。
“主兒,奴婢在。”念真小步走了進來。
“我原本是信奉北君教的,對大清的佛教知之甚少,只是現下國師入宮,我也想抄錄了佛經送去以示誠意,就是不知道該抄錄哪些才好。”熙珠拉著念真的手,她學了大清的文字,也是日日練習著,如今的字跡也算得清秀。
“這個呀,主兒可以抄錄《心經》,或者《金光明經》,《妙法蓮華經》,這些都常用來祈求平安和福報,主兒若是想要,奴婢這就為您去寶華殿取一些來。”念真說道。
“好,去吧。”熙珠心裡有了主意。
待國師進宮那日,皇帝自然是先行召見,而後便是皇后同後宮嬪妃一同見禮,安吉生的一副端正形貌,舉止皆不凡,無論是對宮裡的主子們還是對宮女太監,都是一視同仁,而眾法師皆是每日晨昏敬香,誦經聲直到黃昏時分才停止。
“願佛祖保佑戰事得勝,大清國泰民安,皇上龍體康健,我的孩兒能平安降生。”熙珠每日寅時起,誠心抄經,等午後便親自送到雨花閣敬香禮佛,誦經祈福,誰人見了都要說一句誠心。
“你怎麼不為自己求。”不知不覺,皇帝已經站在了她身後,這幾日他總能在雨花閣見到熙珠,見她誠心,也不免動容,“有心是好的,只是你還懷著身孕,莫要太過勞累了。”
“謝皇上關心,”熙珠人有些消瘦,此時站起來,更是搖搖欲墜,直接往皇帝懷裡栽去。
“順貴人!”
“主兒!”
皇帝直接將她抱出了雨花閣,念真小心地將人扶到轎輦上,一行人匆匆往啟祥宮去。
“皇上,順貴人只是有些中了暑氣,不打緊的,只是,”胡太醫瞧了瞧皇帝的臉色,“只是,順貴人這脈象像是鬱結於心,這暑熱好解,心結卻還需要貴人自己解開。”
“鬱結於心?”皇帝面色不虞,“誰是順貴人的貼身侍女?”
“回皇上,是奴婢,”念真小心地上前。
“這是怎麼回事?”
念真看了一眼皇帝,想起這幾日,自家主子每每擔憂母族,便同她訴苦,當真是眼淚珠子不斷。
“回皇上,主兒是憂心母族,孕中之人本就不安,主兒遠離親人,又許久不曾收到家書,更是煩心,尤其是,前幾日聽到,聽到。”念真有些猶豫。
“聽到什麼?”皇帝皺了皺眉頭。
“聽到宮裡有人提起玉氏王爺被押解進京,您對玉氏一族不滿之事情,主兒不願勞煩皇上,便只能暗自傷心。”念真飛速地念了出來。
“誰嚼的舌根子?”皇帝的聲音已經冷了下來,他分明下了旨意不許人議論。
“皇上,”此時,熙珠已經緩緩轉醒,“您切莫怪罪他人,是臣妾孕中傷感,自己胡思亂想。”
光著幾句話,眼淚已經如同斷線的珠子一滴滴掉了下來,她今日特地不曾用色彩鮮豔的胭脂,將近素顏的臉蛋卻更惹人愛憐。
“好了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