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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親上的那一刻,池歸舟感到心跳悄悄漏停了一拍。
他和南餳就這樣在獨屬於他們的後臺休息室之中親吻。幸運的是,決賽日當天的封千鶩被鎖在家裡,不會出現在現場打擾。
捧著臉頰的手是微涼的,但印在唇上的吻是與之相反的炙熱。池歸舟閉目感受,他鬆懈下自我,將主導權交給面前人。
那吻沒什麼技巧,和學長平日裡悠哉或隱忍的氣勢完全不符,充滿初學者的莽撞、急切、大膽,以及從唇齒間洩露的雀躍。
南餳一開始只是嘴唇和嘴唇的觸碰,像是銜著魚兒的貓,珍重地貼緊啄弄,捨不得分開一點。
過了一小會,他好像又無師自通了什麼,試探著用舌去□□面前抿直的嘴巴,好似在頗有耐心地撬開牡蠣的殼。
禁閉的蚌很快洩開一條縫隙,於是柔軟靈巧的舌趁此長驅直入、攻城略地,壓根沒給人反應的機會,便在頃刻間掠走所有的氧氣。
池歸舟覺得有點暈,不知是情緒作弄還是吻到缺氧,他臉頰緋紅無比,腿肚稍微有些發軟。
這樣下去可不行。池歸舟用僅存的理智想著。不能再親親了!等會還得整頓精神,準備機甲比賽。
他向後折腰,用最後的氣力輕輕推了推。南餳察覺到懷中人的意思,終於捨得鬆開。
那雙狹長紫羅蘭色眼睛晶亮無比,南餳整張臉神采飛揚,每一根白毛尖尖都亮著一層富有光澤的波瀾。
剛才精神力萎靡的頹喪早已一掃而空,下垂的眼尾也終於盈盈上挑。
如果世界是一本漫畫,那麼此時的南餳漫畫背景一定是一片向外繪製的人形自走發光體。
有那麼一瞬間,池歸舟腦海中蹦出個表情包:原來我竟是充電寶jpg
不過當然,他沒有說這樣的話。池歸舟只是深呼吸一口氣,半開玩笑半認真道:“我差點就不能呼吸了,學長親得好用力。”
——他還是習慣口頭稱呼為[學長]。
不過,這個稱呼早已從某種身份轉變為了另一層暱稱……或許是某種情趣(?)池歸舟不確定這樣形容合不合適。
“抱歉,我下次會注意。”南餳眨眼回答。剛才的激烈過後,那些羞澀才久違地迴歸,與驚喜交織在一起,讓他也有些臉紅髮熱,“我是初學者,吻技還不太熟練。”
南餳飛快瞟了池歸舟一眼,又仿若自然地咳嗽一聲道:“也許……以後你多陪我練習一下,我的技術就會好很多。我想,我們以後可以多練。”
藏在這句話背後的小心思非常明顯。實際上,面前人也毫無掩飾的意思。
就像是有大白長毛尾巴在後面甩著,不經意間蹭過腳踝,半隱晦半袒露的表明親暱本心。
池歸舟只怔了半秒,便迅速笑了。他往前踏出幾步,稍微偏頭,神色富有靈動氣息:“好啊——不過,就只是練這個?”
黑髮青年的語氣含著幾分笑意,恍若輕巧揚起髮尾的風。逗貓的愉
悅從不會因為關係的變化而消失。
這下輪到南餳愣住了。他像是被什麼東西釘在原地、重重地被撓了下,垂落的手五指張開又蜷縮收緊,平穩的呼吸亂了幾秒,然後他張了張口——
但在他說什麼前,池歸舟已經靈巧地拉開距離。
他揮了揮手,眉眼彎起:“哦、紀久他們團隊的模擬演習也結束了,我先去找紀久準備下場比賽。再見,學長!好好休息,可以期待一下我的上場。”
池歸舟念頭變換得那樣快,南餳甚至還沒回過神來。
他只來得及不過腦子地下意識回了個“再見”,那道黑髮身影便要消失在眼前,只餘下逐漸遠去的輕晃背影。
南餳急匆匆往前追出幾步:“……不,等等、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