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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前出來隱在暗處看了一場大戲的涼月勾起唇角。
“這個甘格格也不是個安分的,府裡的日子以後要越發熱鬧了!”
剪秋聞言勾了勾嘴角,看著自家主子臉上的笑容,不禁也露出一抹微笑。
“這個甘格格倒是個會說話的,以嬌憨示人,不卑不亢,進退有度,是個難得的聰明人。”
涼月不置可否的扶著剪秋往毓秀院走去。
就這樣日子不緊不慢的過著,甘氏和苗氏輪流各自都侍寢了三天。
涼月除了苗氏請安那日出現做了回散財童子,便又開始躲起懶來,早上從不在主院露面請安。
因著涼月的表現,後院的女人對柔則這個嫡福晉也是口服心不服,少了幾分敬畏之心。
柔則更是敏感多思導致心中抑鬱,幾次三番的動了胎氣,這一情況還是被傲雪傳回烏拉那拉氏府上將覺羅氏招了來才算穩固下來。
覺羅氏一來,知曉了這些時日柔則的日子過的不甚痛快。
涼月又有些不按常理出牌,便索性直接免了後院的女人們的請安,既然側福晉不來,那大家也都別來了。
省的顯得她這個嫡福晉壓不住下面的妾室。
趁著柔則有孕的時日,她這個當額孃的好好教導一番,想辦法給女兒再送個厲害的嬤嬤來幫襯。
覺羅氏這樣想著,嘴角微微揚起,隨後又露出了一抹不易察覺的陰冷。
“紅梅,去請側福晉來梅花塢一趟,我這個當嫡額孃的難得來一趟,好久不見今日合該見上一面。
想來她也會惦念自己的姨娘,正好我們孃兒幾個也好好說說話!”
既然不聽話,總要想個方法讓她聽話,幸好當日她仁慈沒有要了她姨娘的那條賤命。
她覺羅氏的女兒豈能被一個賤婦之女爬到頭上,真當她是好欺負的。
她可不能讓自己的女兒在這府中受了委屈,更不能讓自己的外孫還沒出生就受到傷害。
很快,涼月便收到正院柔則的貼身丫鬟紅梅的傳訊,不緊不慢的由剪秋收拾打扮。
再紅梅萬分焦急的等待下這才扶著剪秋的手不緊不慢的來到了梅花塢。
覺羅氏今日穿著一襲深藍色撒花緞裙,外罩一件同色系對襟褙子,梳著兩把頭,戴著幾支金銀首飾。
鎏金的護甲微翹,漫不經心的撥弄著手中的茶杯杯蓋。
襯得她不怒自威,頗有一番世家大婦的氣度。
涼月含笑的迎了上去,屈膝行禮。
“妾身給福晉請安,給嫡額娘請安。”
覺羅氏淡淡地掃了她一眼,不輕不重地“嗯”了一聲,算是應了她的禮。
柔則有心想要規勸額娘兩句,如今妹妹好歹是四郎的側福晉,是郡王的側夫人,不是昔日那個仰人鼻息的庶小姐了,額娘也還得行禮才是。
可是覺羅氏悄悄捏了捏柔則的手指,微不可察的對柔則搖了搖頭。
反正屋子裡除了柔則的兩個貼身侍女,就是她帶來的兩個侍女,其餘之人都被她們遠遠打發了。
讓她一個當家主母給昔日裡在她手底下討生活的庶女行禮,怎麼可能?
要不是自家老爺子嗣有礙,她絕不會留著這個庶女礙她的眼。
更何況這個庶女和柔則年歲相近,每每看到她,就心中不痛快。
當然這一切涼月絲毫不知,她也不在意這對母女搞什麼么蛾子,利索的起身在覺羅氏下手的位置坐下,笑盈盈地開口道:
“今日竟然不知嫡額娘到來,倒是下面的奴才憊懶了,也不知道通知本側福晉一聲。
剪秋記下來,回頭幾個看門的奴才罰一個月的月例銀子,長長記性。
好歹是本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