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樣?”
管一恆也看著葉關辰。這件事,葉關辰一直沒有跟他細說,他也很想知道,周淵是否跟董涵學過解符,究竟有什麼意義。
葉關辰沉默了幾秒鐘,才緩緩地說:“當時我和先父潛入管家,因怕驚動管家眾人,沒有直接拿走封印睚眥的桃符,而是想解開封印,將睚眥偷出來。”
這件事天師協會無人不知,周峻不耐煩地聽著。
“先父曾經仔細研究過管大先生的繪符手法,原是應該能夠順利解開的,可是……卻失了手,竟然沒能將睚眥直接引渡到燭龍鱗中,卻被它自桃符中逃了出來。事後先父仔細回憶,才發現那道封印已經被人動過。確切地說,已經有人解過那道封印了,雖然沒能完全解開,卻也將三重封鎖中解開了一重,所以先父才失了手。”
這就跟掄錘子砸牆一樣,原想著砸掉一半就行,誰知道隔壁已經砸掉了一半,於是一錘子下去就全部嘩啦了。
周峻開始不耐煩,聽到這會兒臉色已經不好看了:“葉先生不會是說,那封印是犬子解過的吧?”
葉關辰輕輕嘆了口氣:“當時先父並不知道是誰解過的。不過我細細研究過董涵所謂‘煉製’的蛟骨劍。那蛟骨劍,其實就是封印火蛟的一件法器,其中的用符手法,與當初在桃符上解印的手法極其相似。並且,當時周淵天師就在管家。”
砰地一聲,周峻一巴掌拍在桌子上,震得上頭的供果都跳了跳:“葉關辰!你這是什麼意思?想把睚眥殺人的事扣在我兒子頭上?他人都死了,你還要往他頭上潑髒水?你以為我現在受董涵連累,就好欺負了?這個副會長我不當了,你也休想冤枉我兒子!”
他說著,手上已經摸出了七星劍:“來來,你把睚眥放出來,我也見識見識你們養妖一族的本事!”
“周副會長稍安勿躁。”葉關辰卻嘆了口氣,往後退了半步示意自己並不打算動手,“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如果我有意抹黑周淵天師,就不會私下裡過來找周副會長談了,完全可以讓一恆在會議上公開提出,到時候天師協會自然會派人調查。”
周峻嘴唇顫抖。葉關辰說得不錯,如果這件事公開提出來,他本來就跟董涵交往密切,所以此事一定會讓協會格外關注。除非最後協會能查到確鑿的證據證明周淵根本沒有碰過那桃符,否則他的嫌疑就洗不清。然而事情總是這樣的,要證明你做過什麼容易,可要想證明你沒做過什麼,那就難了。
“淵兒去動那封印幹什麼?”周峻終於能說出話來,“難道你要說他想偷睚眥?我知道你懷疑我想用睚眥煉器,可是誰都知道睚眥是管松收伏的,即使淵兒偷了,除非一輩子不拿出來用,否則立刻就會被發現!”
“並不是偷走。”葉關辰輕聲說,“我只是懷疑,周淵天師可能被董涵蠱惑,想把睚眥放出來鬧事。這樣就能證明,封印妖獸並不安全,只有將妖獸煉成法器才能永絕後患。”
周峻張了張嘴,說不出反駁的話來。當時協會內部對妖獸的處理方法的確有分歧,少部分人以管松為代表,認為無罪之妖也有生存的權利,而煉器太過殘忍。如果周淵真的能把睚眥放出來鬧一鬧,那麼所有的人就算為了自己的安全,也會支援煉器這一處理方法的。這的確是非常有利於周峻一方的法子。
“但是……”周峻有些茫然地反駁,“睚眥是龍之子,真要是放出來,淵兒首當其衝。他有什麼本事擋得住睚眥,難道他不怕死嗎?”
“從前先父也是疑心這件事,所以一直不敢確認,不過,去過雲南這一趟,答案倒是找到了。”
“什麼?”周峻還是茫然。
管一恆卻是眉毛一揚:“岱委!”
葉關辰對他笑了笑:“不錯。龍之為物,畏楝葉及五色絲,而愛美玉、空青。睚眥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