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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山搖頭。

&ldo;呵呵！&rdo;莫老不理他，&ldo;我們也是幾代的交情了，現加上小丫頭本身就是這樣的情況，我才說予你聽，這事兒，我連自己的兒孫也是未曾說過的，就怕他們生了不該生的貪心反危及自身！&rdo;大約是勾起了談興，或者是憋在心裡多年一直不能與人說起，莫老一時有點止不住話頭：&ldo;我那師弟，曾身帶重金，從南走到北，一路多少強盜水匪、陰謀詭計被他無知無覺躲過，那起心害他的也沒一個落著好。&rdo;

&ldo;和你說說我親身經歷的吧。&rdo;莫老喝口茶，放下茶盞：&ldo;那年正是我們家最難的時候，當時李自成攻陷了北京城，那些跟他的老部下在整個北京城裡大肆搜刮，多少富戶傾家蕩產。那時節，我們家也自然跑不了的，平日一些小兵小將上門倒也不怕，花一些銀錢就能打發，那一日，卻有一個李自成姓牛的心腹上了門，說要讓我們去追隨闖王入宮，當時那情況，如果不同意，眼看就是家破人亡呀！&rdo;莫老說起來尤有餘悸：&ldo;恰逢當時我師弟正在我府上，就說要跟了去見闖王，本來以為是有去無回，誰知一天後回來，毛也沒少一根，問他是怎麼回事，他說他啥也沒幹，就告訴闖王說不想進宮，喜歡呆在宮外，居然就這樣出來了！&rdo;

歇一口氣，接著話當年：&ldo;據說當時那心腹還被闖王訓了一頓，說自己當初就是被官兵逼得無奈才會造反，如今自己倒成了惡人了。傳下令來不許再來莫府騷擾。當時城裡有人聽到這事，便也與我師弟一般行事，卻落了個抄家滅門，雞犬不留。&rdo;

莫老摸摸袖內的珠串：&ldo;你要說我師弟當時遇上闖王心情好？可為什麼別人就沒遇上？&rdo;

阿山聽得認真：&ldo;那是因為當時你們常年義診，行善積德，在民間有很高聲望吧！&rdo;

莫老笑笑：&ldo;要是沒聲望，那姓牛的心腹也不能找上我們家。而且那年月，多少有聲望的人家都沒落個好下場！&rdo;

&ldo;那是你們莫府運氣好吧！&rdo;

莫老拈鬚而笑，點頭：&ldo;是呀，確實運氣，別人家就沒這運道，更沒這福氣！&rdo;

老頭笑得高深莫測，這話裡的意思明顯是在說這運氣還就是他那個師弟帶來的！

&ldo;難道我那幾個小妾不妥？可不管哪個妾，但凡我去了，第二天她就哼嘰著不理我，難道我這個做阿瑪的還得選她喜歡的小妾不成？&rdo;阿山有點氣急敗壞：&ldo;那到底是我這個父親找小妾還是給她找小妾。&rdo;

莫老忍不住笑：&ldo;也許她是不喜歡你身上沾上別人的味道，你洗洗澡就行了唄！&rdo;

&ldo;我洗了！可怎麼就那麼靈，誰都不知道我碰了別的女人，可她小鼻子一動，就聞出來了！&rdo;阿山撫額：&ldo;我有時一身臭汗回去她不嫌，頭天晚上去了小妾那，第二天洗得香噴噴的去抱她，她反倒嫌上了！&rdo;

莫老哈哈大笑：&ldo;說明小丫頭和你親，你臭也不嫌你，人家再香她也不稀罕。哈哈哈！&rdo;

見老頭笑得不行，阿山想想，也是又好氣又好笑。

見過這樣為難自己阿瑪的女兒嗎？

老頭笑夠了，眯著眼撫鬍鬚，&ldo;現在就看你這個阿瑪是要女兒還是要小妾了！&rdo;又出一個餿主意&ldo;其實你女兒不是還有兩個？你完全可以不理這個小寶貝不是！可不能慣著她，要不你以後只能守著你媳婦過日子了！&rdo;

阿山差點不顧形象的翻白眼，要是能這樣簡單多好，女兒嘛，就算先前兩個比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