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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拉著關璟瑄的手和他並排走著的小流一見到孫羽墨立刻藏到關璟瑄身後,暗暗打量著他,眼中的警惕比起最初見到關璟瑄時有過之而無不及。
關璟瑄轉身輕輕拍了拍小流的肩膀,溫聲安撫道:「別怕,這是我二師兄予墨上尊,就是他給你治的傷。真要算起來,這位才是你的救命恩人。」
小流看了看關璟瑄,又轉頭看了看抱臂站在不遠處臉上寫著「沒錯就是我還不快磕頭謝恩」的孫羽墨,然後揪著關璟瑄的衣服又往他身後躲了躲。
關璟瑄尷尬地沖孫羽墨笑笑,後者也扯起嘴角,皮笑肉不笑道:「呵,你兒子戒心還挺強的嘛。」
關璟瑄頓時哭笑不得:「什麼兒子啊,師兄你就別打趣我了……不過你來的正好,替小流複診一下吧,他已經醒來三天了,不過今天剛剛能下地。」
孫羽墨道:「小流?」
關璟瑄解釋道:「這孩子似乎不會說話,我便暫時給他取了個名字,方便稱呼。」
孫羽墨看了躲在關璟瑄身後的小流一眼,輕笑一聲道:「這就奇怪了,我在給他檢查時,並未發現喉舌有何異常。」
關璟瑄略一遲疑後,緩緩道:「其實……在師兄給小流診治過後的第三天,溪風曾來過一次。當時他和小流可能有些誤會,兩人好像起了點衝突……我擔心會不會是那時候他出手沒有輕重,誤傷了小流。」
孫羽墨聞言露出些意外之色,道:「起衝突?你的意思是我給他施針後第三天他就醒了?可你方才不是說他剛醒來三天?」
「這個……我也不是很肯定。」
關璟瑄回憶了一下自己驚醒時看到的情景,雖然當時小流的眼睛是閉著的,牙齒卻死死咬著凌溪風不放,明顯用了很大的勁。可是從他當時的身體狀況來看,又不可能那麼快就甦醒。
思索無果,關璟瑄將小流從身後牽到面前,彎下腰與他平視著,問:「小流,你記不記得幾天前曾見過一個長得很好看但表情很可怕的哥哥?你還咬了他一口。」
小流回望著關璟瑄,茫然地搖了搖頭,看神色不似在說謊。
孫羽墨被關璟瑄的形容逗得笑出了聲,道:「下次見到引嵐,我會把你對他的描述轉告給他的。」
關璟瑄摸了摸小流的頭,既而站直身,笑著對孫羽墨道:「師兄,挑撥離間是沒用的。溪風只是看起來嚴肅,實際上很溫柔的,才不會因為這種事生氣呢。」
孫羽墨一臉驚悚地看著關璟瑄,語氣誇張道:「凌溪風溫柔?!師弟你這雙眼睛怕是真的要瞎了!」
談笑間,關璟瑄牽著小流,和孫羽墨一起轉進了室內。許是見關璟瑄和孫羽墨關係親密,又沒有從孫羽墨身上感受到敵意,小流也稍稍放鬆下來。關璟瑄好說歹說半天,小流終於願意讓孫羽墨給他瞧一瞧傷。
一番檢視後,孫羽墨道:「恢復得比我預想中還要快,骨折的地方基本已經長攏了,平日裡下地走一走適當活動活動完全沒有問題,不過要當心摔跤和劇烈的撞擊。如果營養能跟上,會恢復得更快。」
說著,孫羽墨伸手想探一探小流的喉嚨,不料他的手才剛伸到小流面前,那孩子突然從凳子上蹦起來就跑,轉眼間就藏到了內室床榻前的屏風後面,渾身都散發著警惕,像只炸了毛的貓。這次無論關璟瑄怎麼勸說,他都躲著不出來了。
孫羽墨從容地收回手,撣撣衣袖上壓根不存在的灰塵,瞥了一眼躲在屏風後的小流,冷哼一聲道:「不願意瞧就罷了,反正啞的又不是我。」
關璟瑄無奈地走回桌邊坐下,正欲開口卻聽孫羽墨道:「今日我並不是專程來給他複診的,而是來知會你一聲我準備出一趟遠門,什麼時候回來還不好說,快則幾個月,慢則幾十年也未可知。」
關璟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