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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簫颯想去司徒家觀看落姿的傷勢,並把過幾天會與她一同上山的想法告訴她,可當他走進司徒家未緊鎖的大門時,才發現司徒和何落姿已經遠走高飛。
簫颯從司徒臥室的枕頭上看到一張與海盜有關的報名表。報名日期寫的是去年,而取證日期是今年五月份。
他動動手指推算日期,取證那天剛好是他們走出簫府那一天,怪不得他那麼著急下山,怪不得他下到山腳後不回家還急急忙忙走開。
簫颯坐在床邊,如果連司徒都離開了,那是不是代表與慕容船上清明宿舍的成員都走散了呢?
天下無不散之筵席,話雖是這麼說,可體驗起來,唯有遺憾和慘敗是永垂不朽的。
——我很內疚,沒來得及和你道別和說明這一切,但我想以你的智商十天半個月就能懂的吧,我若不是有苦衷,我會和你好好說聲再見的。
去年我就決定去考海盜證了,每天和一群海盜耀武揚威欺負過往的每一艘船隻應該很有趣吧!
其實,我也叫何落姿揹著慕容風澈去考了,我們都在那天順利取得了資格證。
落姿最後一次從慕容府來到我們這,她的心傷透了,已經不想回去那個噩耗般的家,一個溫暖的對方會由於各種各樣假象的原因讓人突然心碎。
要是我們在一起,此事事關重大,若我們光明正大在一起必會招惹慕容風澈的報復和不恥。
落姿的海盜資格證剛好在我這,既然沒有天涯海角或荒郊野嶺或幅員遼闊的戈壁灘給我們闖天下,於是我們彈眼落睛商量著登上了海盜船。
只比空小一個罪行小島,湛藍的大海是那樣大,無邊無際,總歸有我們的一席之地,那我們就先闖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