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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與非暈船症狀有所緩解,可一旦見到肉麻的情節,就犯惡心想吐,特地拉出床底的自制泔水桶大吐特吐,吐飽一頓。
“阿末,你別介意,我們宿舍的人就是這麼奇奇怪怪的。”
阿末打手勢說自己蠢只帶了一份上來,簫颯又安慰,“別這樣,不怪你,他們自己餓了會去食堂找吃食的。”
應與非看在客人的份上,姑且把怒氣壓著,等阿末走了有他好受的。
簫昊這會兒肚子正餓得咕咕叫,可又不想下食堂,人高手長,揪了一下簫颯的衣服,“親愛的颯老弟,在下不適,請將你吃剩下的豆漿油條賜給我,謝謝你了。”
簫颯立馬將油條和豆漿吞進肚子裡,他把碗倒扣,一滴豆漿都沒有了,“對不起簫大哥,沒有了。”
簫昊不甘心受這般屈辱,毅然決然起床,要用拳頭把簫颯打得眼冒金星。
人急了不怕冷,他要找回尊嚴,於是穿著草鞋身著一襲飄飄睡衣就要下樓下食堂去。
可是被從門縫裡刮進來的冷風一吹,簫昊立刻以幽默詼諧的方式倚門回首,覺得披上厚厚的保暖外套再出發也不遲。
簫昊的報復只是把簫颯悉心打理過的髮型弄亂了,離開前還拿走了簫颯的飯盒,幫簫颯把豬都吃不了那麼幹淨的餐盤送到食堂去。
簫颯心滿意足,阿末來了感覺每個人都很尊重自己,畢竟事關宿舍的整體形象,這回真是沾了阿末的光。
走之前,簫昊再一次倚門回首,他的身高太高了,彎著腰站在門口,“梅蘇,我給你帶早餐。”
梅蘇眼簾低垂,面容凝重,簫颯叫與非吃早餐,可是簫颯把她給遺忘了,她不知道為什麼這種時候,她心裡頭會有一種心如刀割的難過。
梅蘇承認自我矯情,可她的矯情是隻給自己看的,表面上她是古井不波的人,但事實上她也只是一個青春年少的姑娘罷了。
“現在可以告訴我鑰匙是幹什麼了的吧!”簫颯雙眼發直地盯著鑰匙。
阿末的笑容很是溫婉柔和,起身走到司徒莫測床位的左邊,這裡有一道終年沒有被開啟過的門。
簫颯曾經多次因為好奇,想知道是什麼東西藏在這扇門裡,終因沒有鑰匙而不了了之,此次阿末的到來讓他得償所願,他笑得很是陽光燦爛。
阿末舉著一圈鑰匙,取下其中的一枚遞給簫颯,她將剩下的鑰匙搖撼出悅耳的聲音,指了指外面。
這個手語簫颯容易理解,阿末說要把這串鑰匙一一分配給其他宿舍,之後她再回來找他玩。
阿末一走,宿舍的裡的人立刻起床,擠在簫颯的身後東瞧西看,他們已經顧不得寒冷了,都想知道有什麼秘密藏在那間房裡。
這個房間據說得在恰當的時候才能開啟,簫颯將鑰匙送入鑰匙孔,順著順時針一扭,門鎖發出咔啦一聲響。
幾個人爭先恐後地往裡邊擠,被他們擠在後面的應與非氣憤地躺回床上。梅蘇看到這個房間又髒又亂又差,像個垃圾場。蜘蛛網和灰塵是這個房間的統治者,擺放在這個房間的一些潛水器材上蒙了很厚的一層灰。
現在是寒冬臘月,一行人對這些潛水裝置並不是很感興趣,唯有簫颯笑開了花,笑容滿面地抱著一塊衝浪板。
很顯然,這些東西會被放在一個獨立的房間裡,就說明它們有著非同小可的存在價值,哪怕只是為船上爾虞我詐的生活增添點娛樂消遣也行啊!
幾人在房間了待了約有一刻鐘時,阿末走了進來,司徒莫測出去了,隨後梅蘇也離開了這裡。
“梅蘇姐,你想要哪一套?”簫颯像找到寶藏的海盜首領,正在給手下分贓。
遲遲等不到回覆的簫颯直起腰回頭一看,露出驚喜的微笑,“咦,他們都走了,阿末你回來啦!”